徐軍和張豔兩人是最後下班的,下班前張豔給徐軍開出了一張單位證明,憑藉這張證明,徐軍就可以在指定的公交車總站,或是西直門地鐵站辦理月票卡和下個月的公交月票。
此時的公交月票一共有三個面值,10元的學生月票、25元成年人公交月票、40元的公交地鐵聯票。如果沒有京北戶口或是單位證明,還真辦不了月票,月票卡一年一換,月票卡上的小票,每月交錢更新。
辦不了月票卡的,就只能每次乘車買票,公交1元起步,超過一定公里就要按公里加錢了,地鐵每次乘坐都是2元,不限乘坐時間和距離。
把證明裝進包裡,在發工資前是沒錢辦理公交月票的。在德勝門換乘公交車的時候,看到幾個小偷在行竊。
在原來的那個時空,徐軍大呵一聲,衝上去就要抓小偷,結果一對九的打了一架,雖然並沒有吃虧,但卻把唯一的棉襖給撕了幾個口子,可是讓徐軍為難壞了,買不起新的,跑了好幾個地方,才找了一個手藝不錯的裁縫。
這讓當時沒錢的徐軍,在發工資前更加的拮据。更難過的是,小偷一個沒有抓住,經過短暫的激烈衝突,在他們偽裝成普通乘客的同夥的幫助下,在警察來之前,全部逃跑了。
現在看著幾個小偷在掏別人錢包,徐軍就沒有出聲,而是把自己隱藏在人群裡,一直看著他們不停作案、去飯店喝酒吃肉、最後回到賊窩。
你想的沒錯,實在沒錢了的徐軍,把主意打在了這夥賊的身上,一是為錢,二是為上個時空的自己“報仇”。
賊窩就在林業大學西側的前八家村的一個小院裡,前八家不遠有一個大型廢品收購站,所以這裡居住的大多都是騎著三輪車四處收廢品的外地人。這夥賊也是以這個身份來偽裝的。
白天騎著三輪車出去,晚上再騎著三輪車回來,三輪車時常也裝滿了收上來的東西,看上去很是正常。團伙作案,分工明確,把三輪車停在外面,安排人看守,其他人就有組織的去行竊去了。
徐軍使用那個神秘的面具,把自己偽裝成了一箇中年大叔,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翻牆進入了小院。
因為擔心搞出大動靜,下手就比較狠,採取的是偵查兵在戰場上抓舌頭的辦法,直接打暈算球。
可能有煉氣一層的加成,一個十二人的盜竊團伙,很輕鬆的就全部被打暈了過去。在搜家的過程中,徐軍意外發現了兩把五四,和幾把短刺,靠,這幫人還真是不簡單,估計都是有案底或犯過大案的。
徐軍把搜到的5261塊8毛錢收進了空間,用院子裡三輪車上的繩子,把這些人全都捆了起來。拿了一塊毛巾,把自己觸控到的地方全部擦了一遍。
用毛巾裹著那把五四,對著天上打了三發,把五四放到桌子上,把毛巾和一輛破舊的腳踏車,收進空間,然後迅速的翻牆離開了小院。
沿著衚衕七拐八轉的,走小路很快回到清河。在衚衕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把腳踏車收進了空間。
準備先去衚衕的廁所放放水,結果看到還穿著警服的王建軍在蹲大號,這很明顯是剛下班的節奏。
“王大哥,這都快五點了,您剛下班啊?”徐軍問道。
“今天有案子,才剛剛忙完。”王建軍道。
“您真是辛苦。”邊說邊在隔壁的坑位上蹲了下來。
“你這拉得真臭,來,抽根菸。”王建軍嫌棄的道。
“王大哥,這京北的衚衕住著還不如我們農村方便,尤其是這個大冬天的上廁所。”徐軍沒話找話。
“誰說不是,我爸媽就是因為這個回老家的。不過,樓房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你要是嫌麻煩,準備一個尿桶,小便就在房間裡解決,早上早點出來倒掉就行了。衚衕裡都是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