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柏等人在小鎮簡單的慶祝後,自然是直奔安克雷奇了。在費爾班克斯都滿足不了這些人了,他們要去阿拉斯加最大的城市慶祝。
如果不是時間不允許,以及陳若柏的一些私心,這些人說不定會跑去美國本土大陸,或者是夏威夷等等。
不過這些事情也沒什麼好在意的,等到淘金季結束之後,這些人說不定就要開始考慮度假的事情了。到時候兜裡有了錢,自然也就有足夠的底氣去瀟灑、慶祝了。
不要說陳若柏了,就算是德維他們都有底氣。年收入一旦超過十萬美元,在美國也是可以享受著相當不錯的生活品質,度假之類的更加心安理得、沒有壓力。
沒有立刻集體活動,先自由活動兩天。哪怕大家都是好朋友,算是志趣相投,不過在一些興趣愛好方面也是有區別。更何況也沒必要時刻聚在一起,還要有些私人空間。
陳若柏就跑到了大學門口,賽琳娜很快就出現了,直接拉開車門。
“還好只是一輛寶馬。”賽琳娜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說道,“如果這是一輛法拉利或者賓利,她們都會說我找了一個糖爹。”
陳若柏就壞笑說道,“不需要法拉利,她們也會這麼認為。”
聽到陳若柏這麼說,賽琳娜也沒有反對,“確實是這樣,你也明白這裡是阿拉斯加。”
阿拉斯加相對來說比較保守,這裡的白人佔了將近三分之一。
賽琳娜有些八卦的說道,“我的一些同學很好奇,她們都以為你是原住民。”
阿拉斯加州原住民,這裡具體來說還不是印第安人,而是愛斯基摩人,也就是因紐特人。這也是黃種人,而印第安人就不是單指某一個民族或種族。
陳若柏就忍不住樂了起來,說道,“說不定你的鄰居們會和我討論薩滿教,不過我不是。”
“我幫你整理了一些資料,找到了一些地質圖。”賽琳娜拍了拍包包,得意的說道,“我最近經常跑去地質科學院和測繪的同學溝通,很多人以為我想要兼修第二專業。”
陳若柏不是在嘲笑,只是單純陳述事實,“那麼他們可能誤會你了,你本專業的學分都不夠。”
賽琳娜就苦著臉,因為她確實有那麼些學業上的壓力很大,也沒少向陳若柏抱怨。
不過這些事情陳若柏顯然沒辦法幫忙,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學渣。學習之類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很有壓力。
兩個人的對話似乎暫時停了下來,車裡也有那麼一些短暫的沉默。
其實陳若柏和賽琳娜或許也會有些意識到,在最初的一些好奇和衝動之後,也會有著那麼一些理性的分析。
兩個人的差別還是有的,不管是出身還是經歷,都有一定的區別。
陳若柏就是一個四處亂跑的底層,要不是因緣際會賺了不少錢,說不定還是在繼續為了生存而掙扎。而賽琳娜呢,開朗俏麗的女大學生,很多的時候感性大於一切,對於未來也有著自己的一些規劃和期待。
不過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絕對的,或許也是需要看看以後的相處,要看兩個人的發展。
有些事情還是要順其自然,也是要看這兩個人對於這段感情的態度。不過現在看起來的話就沒必要在乎那麼多,他們還是在開開心心的繼續約會。
“我們準備週末去當漁民,挑戰白令海!”陳若柏興高采烈,眉飛色舞的對賽琳娜說道,“我可不是在開玩笑,我會扔進去很多蟹籠,我會抓到符合尺寸的滿籠帝王蟹或者雪蟹!”
賽琳娜就奇怪的看著陳若柏,“有沒有搞錯?你覺得這是有趣的遊戲專案?羅伯特,這非常危險,我的鄰居曾經在漁船工作,他的三根手指被蟹籠砸斷了。”
這樣的事情在漁船上也常見,這樣的事情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