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事確實很累,好在現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等這段時間過罷,便如主公所言。
主公且安,亮先下去準備明早啟程之事。”諸葛亮向劉備告辭,卻被劉備一把拉住。
“軍師且先去休息,所需何物何事?你言於吾,吾自使人去辦。”
見劉備一臉正色,諸葛亮微微有些感動,便將需要準備的事情一一交代,劉備自使人去辦了。
待到翌日,劉備與諸葛亮並張允精神煥發,一萬水軍亦早已整裝待發,這才見劉琦打著呵欠前來。
其麾下由江夏而來的一萬水軍亦是拖拉頹廢,不忍直視。
便連張允見之,亦是鄙夷不已,後細思之,這不是和自己一同在荊州效力的水軍嘛。
那不僅是他們現在的樣子,更是自己之前的樣子。
現在自己跟了劉備,跟在甘寧身邊操演了一個多月,彷彿得到了新生。
再看之前的荊州水軍,便感覺如同兩個世界的人,也不怪張允如此鄙之。
劉琦也看到了兩廂水軍的不同之處,心下赧然,便將水軍一同交由張允領之。
張允隨後看向劉備,劉琦麾下的水軍將領是張允之前的僚佐,見之忍不住大怒:
“張允之,主公命你行事,你卻是何意!”好在他也知道劉琦和劉備之間的關係。
所以只是點了張允,張允卻是不理他,仍舊等著劉備的命令。
劉備哈哈笑道:“這廝慣會作怪,州牧有命,看我作甚!”
張允這才躬身領命:“謹遵州牧大人所令!”
那將領仍舊不忿,卻見劉琦並無介意之色,頓感心涼,微微一嘆,便退了下去。
劉琦的不在意不是裝的,而是他真的不在意。
劉琦能力不足,最大的能力就是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魄力、魅力都不如劉備,那還爭什麼?
即使真正坐穩了荊州之主的位置,他也守不住,索性當個甩手掌櫃,不用操心那些煩心事。
每天喝喝酒,流連一番床笫之事,練練五禽戲,繼續流連一番,生活當如此。
爭霸?那是什麼?沒一點風流的情趣!
如果不是諸葛亮對他說,一定需要他來,如果他不來的話,荊州可能有失穩固,他才不會來呢!
不過諸葛亮也答應過自己,去一趟江夏,回來再往荊南四郡走一趟,以後便如不用自己如此忙活了。
江夏的琴操和樂兒不知現在可好,琴操的琴技是不是又進步了?樂兒不知是胖了還是瘦了。
本公子沒在江夏,若是那個沒良心的胖了,本公子可得好好地教訓一下你。
雖然心裡想著教訓,但劉琦的臉上還是露出了姨母的笑容。
只是……
劉琦又想到了文聘:“那傢伙實在是太麻煩了,軍師不知道為何要將他調到江夏。
總是在我耳邊嘮叨個沒完,這次就把他安排到叔父麾下,讓叔父好好教訓他。
這樣一來,就沒有再管自己了,等去荊南四郡,可以去長沙找劉磐,
那傢伙暖閣之中可是將養了許多身段妖嬈的少女,到時候可以一起嘿、嘿、嘿!”
劉琦的臉上又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同樣露出邪惡笑容的還有一旁的張允。
他也是從荊州水軍之中走出來的。
剛開始在甘寧麾下的時候,他十分的不甘心,特別是在甘寧整編操演水軍的時候,他又十分的不習慣。
想想也是,一個能在水軍大營開酒宴的副都督平時的懶散可想而知,可是在甘寧手下卻突然變得嚴格了起來。
每天不再是酒色,而是枯燥的佇列、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