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當下他站起身來,舉杯遙敬劉磐,劉磐卻大喇喇地坐在案前,飲了杯中之酒。
何其無禮!
“太守當好自為之!”劉備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淡淡地說道。
“哼!”劉磐冷哼一聲:“叔父此言何言?吾見州牧之面尊你一聲叔父,若不見州牧之面,你又是何人?
先君待你不薄,屍骨未寒,你先取水軍營寨,後佔江陵,更挾持我主東靠孫賊,倒來說我好自為之?殊為可笑乎?
豈不知磐此宴乃鴻門否?今日便先殺你!我自與州牧整軍拒曹!”
“哦?”劉備哈哈一笑:“太守此話乃醉話乎?備不與小兒輩一般見識。”
“醉話?磐飲千杯亦不醉,你又是誰家長輩,當真可笑!”
說著,將手中杯盞往地上一摔!
竟是摔杯為號!
霎時間,堂中呼啦啦進來上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卒,將整個廳堂都圍了起來。
“從兄這是何意?”見堂下的舞姬被嚇的躲在了角落裡,一時之間,廳堂之中皆為肅殺之氣,劉琦大為不滿。
“州牧勿憂,我殺了此賊,再來與州牧說話!”
隨即下令:“眾士卒,堂中之人除州牧外,盡皆殺之,某重重有賞。”
死一般的寂靜!
堂下士卒竟沒有任何反應。
“你們都死了不成?快與我殺了劉備!”劉磐心叫不妙,大聲呼喊,可是堂下計程車卒還是一動不動。
劉備搖了搖頭:“劉太守,我念你為先兄之侄,又久鎮長沙,勞苦功高,且放下兵刃,饒你不死。”
“劉備小兒,你怎敢如此!”
忽然,堂中由進來一人,正是張允,只見他先是對著劉備拱手行禮,隨後對劉磐嘆道:“表兄,且莫做無用之功,
你的那些從屬已盡為我所控,我主與軍師早就看穿了你的計策,且休放刁,我自求主公饒你一命!”
“是你這叛徒?”劉磐目眥盡裂,“你不記先君之恩也?他亦是汝之舅父!且州牧在此,你怎敢稱他人為主!”
張允道:“州牧與我主互為一體,且先君當日在襄陽亦有託孤與我主之命,叫我主襄助州牧守備荊州……”
“哈哈!守備荊州?他已自趁先君身死,佔了基業,更為虎作倀,獻了江夏,引來江東孫賊,如今卻來說這般話,豈不可笑之至!”
明白了,全明白了,為什麼劉磐之前那麼積極,後來卻生了二心,原來問題出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