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道者!當白老爺說出這三個字時,在座的眾人都是陡然一驚。
比起別人或多或少的疑惑,金蟬更是從坐椅上一躍而起,愣愣的看著白老爺。
老家主!難道丘機子前輩要你們找的弟子是衛道者!
是的!白老爺重重的答到,金蟬這下徹底愣在了當場,眉頭緊皺,思索良久以後,金蟬猛然扭頭一臉嚴肅的看向石升。
石弟!金蟬突然開口,蟬哥什麼事?石升不明白為何金蟬這時叫他,但從金蟬剛才的反常就猜到肯定有事發生。
石弟你現在立刻返回峨眉,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我父親,最好現在就走,此事關係重大不得有誤,聽明白了嗎?
蟬蟬,蟬哥怎麼回事?石升接接巴巴的問道,因為他從未見過金蟬說話語氣像今日這般嚴肅過,頓時心生忐忑,不由反覆追問了一句。
別問了!事關重大現在就走,石升還想再問,不過見此時金蟬的表情,嘴上幹吧兩下,還是沒有問出。
行,蟬哥。說完對著大家拱了拱手,轉身快步上了假山臺階,路上小心點,金蟬叮囑道,知到了蟬哥,石升飛身躍出了假山,化作一條銀色光芒,消失在夜幕之中。
地陵宮殿內,兩具殭屍以沖天而起,嘴中噴出一黑一綠兩團毒霧向著黑袍與血東流打去,兩人也不敢大意,各自迎向對手。
血東流長嘯一聲,手中連續打出幾團血汙向飛僵攻了過去,哪料這飛僵並不躲閃,兩手一揮一個黑色的盾牌憑空出現在他的身前。
砰,砰,砰,血東流扔出的血汙打到擋在殭屍′面前的盾牌之上,瞬間四濺而開,那身材高大的飛僵只是身體微微退後一步。
而飛僵那張紫黑乾癟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殺,飛僵口中吐出一個 渾濁的聲音,單手在空中一抓,一把丈許長的黑色長戈出現在他的手中,向著血東流奮力刺去。
血東流面露凝重之色,突然轟的一聲化作漫天血霧向著手持山戈的飛僵包裹而去,
當漫天血霧盡籠飛僵時,血東流發出一聲大喝。
血牢!原先漫天的血霧陡然間凝聚成巨大的血網,網上有著無數血色利刃,閃爍著動人心魄的寒芒向著飛僵罩去。
就在此時王僵周身也散發出陣陣綠色霧氣怪叫著衝向黑袍,身上覆蓋著的黑色甲冑發出刺耳的尖銳之聲,雙手緊握成舉,從上而下向著黑袍狠狠砸去。
王僵雙拳帶起的罡風,在空中引發滾滾的轟鳴之聲,其速之快讓黑袍避無可避。
見自己無法躲避,黑袍將身一抖,身上的黑色長袍迅速膨脹數十倍,須臾間以變成一個巨大的黑球,將自己包在其中。
轟,一聲巨響,王僵的雙拳以狠狠的砸在黑色圓球之上,剎時間空中激盪起層層氣浪,向著四周衝擊而去,其中的力量讓這座宮殿也搖動起來。
黑袍被著一擊,整個人瞬間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到殿牆之上,嘴角滲出一縷鮮血,而王僵同樣被撞擊之力震的在空中翻轉飛出數十丈才勉強站穩。
就在黑袍剛要將身站起之時,此時的王僵面目以變的更加扭曲猙獰,嘶吼著衝向黑袍,身上的甲葉化作無數鋒利的箭矢,閃著寒光鋪天蓋地般向黑袍射去。
此時的黑袍心中生起了無數的咒罵之聲:這,這王僵真他媽的變態,力量,速度,法術都可以趕上飛僵了,他孃的,老子的運氣怎麼這麼差,遇到了這個倒灶的玩意。
但想歸想,罵歸罵,見王僵再次撲向自己,也是將心一橫,一指點在自己眉心之上,同時雙臂之中生出兩團黑霧,化成兩把本命鬼刀,向著王僵直斬而去,鬼刀上的點點瑩光化作漫天的刀氣將射向自己的甲葉一一斬落。
一陣精鐵交鳴過後,甲葉與刀氣頓時消散,而黑袍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