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是幾塊幾十塊,而是數百塊之多,任他如何退後躲避也只是枉然,以有數十塊的冰晶碎塊以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將他撞飛而去。
與黑袍一樣狠狠的撞在宮殿石牆之上,摔落地面,血東流勉強站起身形,一口鮮血張嘴噴出,單腳跪於地面,多虧有血劍撐著才沒趴倒在地。
在看那片霧此時已慢慢消散,霧中血色火焰已被空中寶珠吞了個乾淨。從中出現了一團巨大血色冰晶,冰晶中端坐著那個白衣少年,正冷冷的看向自己。
一陣冰塊破碎之聲響起,那塊血色冰晶轟然破碎,那少年長身而起,不再看向血東流,只是單手一指,那懸在空中的寶珠以出現在那團包裹飛僵血色火海之中法炮製幾息間將火焰吞出珠內。
飛僵更加殘破的身體轟然墜於地面,雖然還未身死,但也是氣息慶厭。
少年一個瞬移來到飛僵身邊,看著飛僵沉思了一時, 朗聲說道:靈前輩可以現身了。
隨著一陣大笑之聲,白衣少年身邊多了一位青衣的中年人,奇怪的是兩人一少一壯,但長相卻十分相似,如同一人。
血東流看到此景,感受到現身之人,身上散發出的磅礴氣息,竟然轉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正在閉目療傷的黑袍,眼中充滿了怨毒。
血東流的怨恨,也不是沒有道理,他本來不願前來,黑袍卻一再懇求,並保證地陵之事絕無人能知,陵內除了那些殭屍以外,在無任何強敵,他這次卻因黑袍的保證身負重傷,能不能逃出去,還是一個未知數,他這時對黑袍的恨,已超過把他打成重傷的白衣少年。
這時寶兒也不去理採血東流,指著身邊躺在地上的飛僵平靜的說道:靈前輩能救他嗎?
救他!珠靈被寶兒的話,驚的目瞪口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的,我想救活他,為什麼?珠靈不解的問道。
靈前輩,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他死了,我想這座皇陵用不了多久便會不復存在,裡面所有東西將被洗劫一空。
這位皇王也是史上少有明君,也做過不少利國利民的偉績,我不想他長眠的地方受到我的牽連,遭受無妄之災。
珠靈略一沉吟道:好吧!交給我吧,說罷大袖一揮,一道勁風將飛僵託了起來,緩緩得放於他的那口石棺之中。
然後手指微動,一道道靈氣從指尖中生出,迅速沒入石棺之內,直等靈氣以完全充滿石棺,單手一招碎掉的棺蓋便瞬間凝結成形,轟得一聲,重重的蓋到石棺之上。
行了,這些靈氣足以救他一命,不出十年,就可恢復。
珠靈自顧說話,並沒發現這時的寶兒雙眼直勾勾的凝視著石棺,臉上呈現出驚愕之色,整個人呆愣在當場。
怎麼了?小子,珠靈這時才發現了寶兒的異常之處。
沒什麼前輩,也許我看花眼了,寶兒淡淡的說道。
什麼看花眼了?珠靈顯然對寶兒的回答表示不解,一臉疑惑的看向寶兒。
寶兒嘴張了張,停頓一下才開口說道:真沒什麼!那就好,珠靈見寶兒不想說便也不再勉強。
他哪知道,不是寶兒不想說,即使寶兒說出來,他也不能相信。
因為就在靈氣充滿石棺,棺蓋即將蓋下的那一剎那,寶兒分明看到棺內的飛僵兩眼突然望向了自己,眼中竟然多了一絲清之氣,那絲清明中有著一些善意。
這讓寶兒頓時石化在當場,殭屍他還是瞭解的,即使到達飛僵也不可能有自己主觀上的意識,心智是有了些許,那只是本能對敵時產生的一些條件反射的心智,跟自我意識絕不能同日而語。
但他那時分明看到了飛僵那絲帶有一絲感情的目光。
啊,一聲慘嚎陡然間傳來,珠靈與寶兒同時一頓,急忙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