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山的主人就已經被殺了,據說是自己人乾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三眼先知。
至於三眼先知為什麼要殺了他的主子,這件事就沒人知道了。不過有一種說法是,三眼先知的能力不比蛇王差,他也是一個通天曉地的全才,有三隻眼睛,那個第三隻眼,據說是天生的,是天上的玉帝借給他用的“天眼”。
離開了碼頭,今惜古來到了漢口城郊,這兒各處都留有車輪印,因為土地肥沃,長著豐富的花草樹木,不遠處還可以看到一群農夫在開墾田地。
一個奇怪的中年人擋住了去路,花白的頭髮,山羊的鬍子,臉上帶著不苟言笑的表情。說他奇怪,是因為明明這裡是路中間,但他卻搬了一張八仙桌在這兒,桌上擺了一個大碗,一個酒罈,他竟然在路中間喝酒。
怪不得老遠就聞到了酒香,今惜古覺得嘴饞了,便湊了上去。
今惜古才剛走到桌前,一張凳子就飛到了他的屁股底下,緊接著一個一樣大小的碗也落在了桌前,碗裡早盛滿了香噴噴的美酒。
那人舉碗示意:“幹!”咕嚕咕嚕喝下去一大碗酒。
今惜古也不客氣,一口沒歇,把酒全喝進了肚裡。
,!
“真好喝!這酒有名字嗎?”今惜古問道,前面的五糧液已經喝完了,這種酒又和五糧液的口感不同,卻也是上等的好酒。
“你且說說,這酒怎麼個好喝法?”那人問道。
“這酒入口時,初覺辛辣如烈火,仿若能點燃胸中豪情萬丈;繼而轉柔,如春風拂面,讓人心曠神怡,忘卻塵世煩惱。”
那人稱讚道:“好!”同時又給他倒了一碗,“繼續!”
今惜古再次一飲而盡,喝得唇齒留香,欲罷不能,繼續說道:“再細細品味,又似藏著山川湖海的廣闊與深邃,它的口感不止一種,不同的狀態可以嚐出不同的味道。靜時如青草發芽,動時若獅子搏兔,動靜結合,交相輝映,實乃酒中之冠!”
那人拍起了手,喊了聲:“妙!”接著給他倒了第三碗。
今惜古一刻也沒有停歇,咣咣咣幹得一滴不剩,此時已有些上頭,繼續說道:“難得的是,這酒後勁悠長,不似那些淺薄之輩,只貪一時之快,卻能讓人在微醺之中,尋得一份難得的清醒與自在。”
那人跟著也喝了一碗下肚,啪一聲,把碗倒扣在桌上,人站了起來,說道:“這酒你已喝了三碗,我也喝了三碗,是時候活動活動筋骨了。”然後轉向周圍的林子,“林子裡的各路好漢,你們一路從南陽追到漢口,你們追累了,我也逃累了。現在就由這位小兄弟做個見證,我江無趣從今日起不逃也不藏,和你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你們都出來吧,就是一起上又何妨?”
唰唰唰,從林子裡竄出二十多個江湖中人。各個都是身姿矯健的高手,他們手持兵器,面目猙獰,已經埋伏多時了。
“江無趣,我們知道你武功高,刀法好,但架不住我們人多。而且這裡每個人都是出自名門正派的武功好手,看你這次往哪兒逃!”說話這個是華山派的錢誠,雖說輩分沒有風滿樓、雲千山之輩高,但這兩位師兄死後,他已經是當下華山派後生裡面最有名望的一位了。
江無趣沒有理會他說的話,而是轉向今惜古,說話的時候山羊鬍子上下抖動,饒是有趣。
“這位小兄弟,我們今日以酒會友,相逢何必曾相識。剛才你喝的酒是我自釀的,我叫它‘三大碗’,任何人喝,必須得喝三大碗,且只能喝三大碗。少一碗我瞧不上,多一碗我喝不起。”
今惜古覺得這個人真是有趣得緊,問道:“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
江無趣一臉不屑地說道:“還不是那些正邪不兩立的鬼話。我老婆是絕情宮的宮女,死在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