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誰也不敢冒犯他們。
在這種地方,力量就是一切。
鎮上的鐵匠烏拉米有個女兒,出落得十分美麗,哈卡西垂涎已久,幾次三番前往烏拉米的家裡提親,都被拒絕了。
這次他帶著十幾個人,手拿尖刀衝進了烏拉米家,把他的女兒搶了出來。
烏拉米大聲呼救,但左鄰右舍沒人敢過來幫忙。
哈卡西還教唆手下,看著哪家的女人好看,就搶出來,一起到今來客棧去吃酒。
剛進客棧,小二哥就迎了上來,哈卡西將小二推倒在地上,並把所有食客都趕出了門。
“這間客棧我們包下了,有什麼好吃好喝的,全端上來!”
小二哥知道來的都是狠角色,不敢怠慢,趕緊吩咐廚房張羅。
被搶來的女人也不敢作聲,因為這些人都拿她們的家人做要挾,但凡有不從的,就要拿她的父母孩子開刀。
赤沙之王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他殺人就像殺一隻雞一般容易,不然也不會有“赤沙”這一說。
菜還沒上,他們就已經喝下去了八壇名貴的女兒紅。
客棧的掌櫃從後廚走了出來,這是個長得十分俊俏的白麵掌櫃,他氣息平穩,步履輕盈,一臉無畏的樣子。後廚的幫工覺得外面這群人不好惹,連菜也不敢端出來,小二哥才剛被羞辱一頓,此時也戰戰兢兢,往後直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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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卡西見來了個新面孔,還出落得這般俊俏,第一眼甚至把他當成了女人,伸手要摸他的小臉。
哪知當下就遭來了一巴掌。
哈卡西沒料到會被來這麼一下,臉上吃痛,酒意全無,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白麵小生。
“你找死嗎?敢這麼對我的人,在這大漠裡還沒出現過!”
掌櫃的冷冷地回道:“那現在就有一個了。”
掌櫃的言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與冷靜,他並未因對方的兇惡而退縮,反而更加挺直了腰板,目光如炬地直視著哈卡西。周圍的盜匪見狀,紛紛怒目圓睜,手中的武器也緊握了幾分,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哼,區區一個客棧掌櫃,也敢跟我們赤沙之王叫板?”哈卡西輕蔑地“嘖嘖”道:“你這細皮嫩肉的長相,竟然是個男兒身,可真可惜。”
“是啊,說不定還是個雛兒呢!”屬下哈哈大笑道。
“男人和女人有什麼區別嗎?”掌櫃的兩手交叉,靜靜地注視著這幫被酒色財氣填滿的瘋子。
“哎喲,還生氣啦!”哈卡西哈哈大笑起來。
門外聚集了許多好事的鎮民,都為這位年輕的掌櫃捏了把汗。
“本大爺今天高興,不想惹事。”哈卡西忽然話鋒一轉,“看你說話的口音,應該是中原來的吧!告訴你,本大爺過去也是中原一霸,因為殺了人,便來到這大漠裡隱居,算算時間,也有個十幾二十年了。”
“不會是被仇家追殺,到大漠裡避禍來的吧?”掌櫃陰陽怪氣地調侃道。
“你……”被戳中了痛處,哈卡西一時語塞,氣急敗壞地說道,“臭小鬼,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你連在鎮上做生意的份子都不會再有。”
“呵,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話音剛落,個小弟開始撲了上來。掌櫃的身形雖小,但身法靈活,一個騰挪就來到了這幾人身後,“啪啪啪”幾腳猛踹在他們的屁股上。
又有幾個人直接掀翻了桌子,舉起凳子就朝掌櫃的扔去。那掌櫃的不慌不亂,只是簡單移動了幾步,低了一下頭,就輕鬆躲過了所有的攻擊。
然後抓起一把筷子,朝那幾人扔了去,筷子瞬間成了見血的利器,紮在幾人身體各處,鮮血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