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薛懷明的質問,
紀酒也問了他一個問題。
“山外青山樓外樓?”
薛懷明:……
“你懷疑我?”
紀酒:可不咋地,就懷疑你。
“你先說。”
說不出來,他就是假冒的。
薛懷明嘴角抽了抽。
對上了他們407寢室獨有的暗號。
“誰不洗澡誰是狗。”
紀酒:?
不對啊?
他居然對上了?
他真的對上了!!!
紀酒心虛的咳了一聲。
“嗯。”
“我洗了。”
他有一丟丟的潔癖,不洗澡他睡不著覺。
他洗了,所以他不是狗。
薛懷明問,
“你這兩天怎麼回事兒?”
紀酒:!!!
這是察覺到他的異常了。
紀酒指定不能承認。
“我怎麼了?”
薛懷明說,
“就拿剛剛的事情來說,你為什麼偷偷跟著我?”
“你要想什麼,完全可以直接跟我說。”
“鬼鬼祟祟,為什麼?”
紀酒自然不能說自己懷疑他不是他。
繼續瞎編,
“你背影挺帥的。”
“偷看著,更有感覺。”
嘔,
好油!!!
薛懷明被他給整無語了。
知道他心裡不可能是這麼想的。
他說,
“正經點兒。”
紀酒:……
他不正經嗎?
他這兩天都快被他們給搞瘋了。
也可能是他自己疑心病太重。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
即便沒有什麼,也會在心裡悄悄的生根發芽。
只等一個契機出現,它就會瘋狂增長。
現在,已經增長到紀酒無法忽略的地步,
不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是不會罷休的。
薛懷明看著心事重重的紀酒,眸色複雜。
“我要出去見個朋友,你去嗎?”
紀酒搖頭,
“我就不去了。”
一會兒程維雨的體育課上完,
他正好趁著這個間隙去接著看著他。
昨天,
程維雨就被他給跟丟了。
他今天還得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只是,
跟著跟著,
程維雨跑了起來。
紀酒也跟著跑。
不跑的話,人轉眼就能跟丟了。
可惜,
程維雨一直跑一直跑。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任務。
紀酒但凡慢一點就會把他跟丟。
最後累的不行。
氣喘吁吁扶住了路邊的大樹上,準備歇一會兒。
他雙腿累的直打哆嗦,前胸後背漲著疼。
緩了一會兒的功夫,
再抬頭,程維雨不見了。
紀酒:?
“不是吧,”
“又丟了……”
這哥就不能跑慢點?
紀酒順著大樹滑落,坐在地上大喘氣。
跟是指定跟不上了。
人他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紀酒腦子嗡嗡的,心臟也難受。
有一種故意找罪受的感覺。
其實這些異常,換做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