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至於吧,只不過是名義上的奶奶,而且到底是你生的我啊,那位老太君既然都認我當孫子了,怎麼會難為你呢。”
張淵本來以為張嬌兒只是在日常做人,鬧情緒,但王大寶把他抱入張嬌兒懷裡的時候,張嬌兒看到懷裡的肉乎乎的自己,一下子就哭了的時候,真的是心疼自己老媽了,弄得張淵手忙腳亂的。
自己母親其實很堅強的,出生後第一天就跟著車隊去北境,偌大家業說扔就扔了,自己兒子得給別人家繼承香火,也從來沒有抱怨過。
張淵還記得那天被人圍困,記得母親那擔心焦急的目光,記得當時父親的臉陰沉的可怕。
這一世的父母給了他一個家,一個誰也不能破壞的家,雖然還沒看到那位老太君,但不影響自己的提前留一些規劃。
自己現在太過弱小了,在前路不明的情況下還是要提前做些準備。
說準備就得抓緊行動了,不然都快到北境了。
“老媽,你先別哭了,有些事你得幫兒子,我記得家裡錦布還有不少吧,拿一一幅純白的,給白莽他們做一副旗幟,不管前路如何,白莽團都是我私人的了。”
聽了兒子話,張嬌兒也停止哭泣,但這白莽團和旗幟有什麼關係。
看著一臉懵圈的母親,張淵趕緊把剛才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我們知道白莽團甚至白家都得聽我的,但別人不知道啊,旗幟選白色因為是白莽團,而旗幟上的名號必須是張字,別人不知道白莽團是我的,那我們就給白莽團打上標籤,告訴別人。”
聽了張淵的話,張嬌兒也興奮了起來,對啊,這樣兒子在北境就有了立身的根本了,
“好兒子,真聰明,媽馬上去弄。”
說罷狠狠的親了口張淵,就要離開去修煉室弄旗幟。
“不要急,老媽,還不夠的。我還要個大喇叭,要我的說出的話全城的人都能聽見,老媽你能幫我搞定嗎?”
張淵說完就給自己最噁心表情亮了出來,(眼睛使勁的燈源,臉上揚四十五度斜角,嘴巴閉合微微撅起,目光帶有無盡的期盼。)
“滾蛋,一個男娃娃矯情什麼,自己想要和白莽他們要去,我沒有。”
說罷轉身就走,這老媽是真的喜怒無常啊,練多少次的萌化殺熟一式愣是在自己老媽面前一次沒成功過。
但也能噁心下老媽,誰讓她親自己的時候還把鼻涕抹他臉上了。
短暫的家庭交流後讓張淵也陷入了沉思。
不讓自己修煉估計就是在等什麼,是要先驗證血脈嗎?但驗證血脈在國都驗證不就好了?
而且這可是高武世界啊,自己這邊一個高等戰力都沒有,一個燭龍還存在很大的問題,光說個簡介,名字都沒喊,就從時間長河出來了?然後罵了白家眾人就跑了?當人都是傻子是嗎?
聽白莽說過,只要進了北境,他們所有的人都必須改口,張淵之名已經不是誰都可以喊的了,這個事讓張淵很滿意,至少比別人喊君主,比什麼皮猴子,小屁孩,小娃子強啊!
同時君主之名通報九龍皇朝,到時張淵將會是歷史上最年輕的北境君主。
而且自己過去當了那什麼君主,也是個傀儡吧,誰會聽命於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
但上一世什麼垂簾聽政,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故事太多了,自己還是要自己去探一下北境對於他個人真實的想法。
想來自己的處境也是很無奈,完全不受自己掌控啊。
也不知道算不算悲哀。
自母親給白莽團換上新的旗幟已經過去三天了,張淵也看到了那北境的入口,星光峽。
這所謂的星光峽說白了就是石頭山,石頭山的山頂尖銳突出,石頭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