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破了心思,阿威略微的愣怔了片刻,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又聽見顧京深開口道:“聽她說你傷了其中一個人,還記得他的長相嗎?”
阿威搖了搖頭,“他們都捂得嚴實,而且天太黑了,那一塊的路燈都很暗,看不清臉,我搶了他的匕首,在他腰上來了一刀。”
“好。”
阿威因為受傷,被顧京深強迫留在醫院養著,而來勢洶洶的殺手,就交給了程松去查。
程松派了一大批人,去市裡大大小小的醫院都查了查,有沒有因為腰傷緊急住院的。
甚至連私人醫院和診所都沒放棄。
按照顧京深的話來說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挖出來。
次日,跑遍十幾個醫院後,程松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可疑人物身上。
那人是a國人,昨晚連夜來醫院,腰上中了一刀,醫生詢問中刀原因他只說是因為遇到了精神有問題的人,上來就捅了一刀。
再往下問,他就拒絕回答了。
程松皺起眉來,看著手裡的資料。
男人是a國人,但來這邊已經生活了一年多了,所有的身份資訊都沒什麼問題, 倒是沒查出來他有什麼案底。
“找人去醫院偷拍一張那男人的照片給我。”
程松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西郊,市三院。
護士推門進入,走到了病床邊,將托盤放到了桌上,“32床。該換藥了。”
安東尼扶著床頭,起身時一個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齜牙咧嘴地大口吸著氣,“fuck!”
他想捂著傷口又怕痛,不敢亂動。
“別動,縫合好的傷口扯開又得重新縫,你還想再受罪嗎?我來換藥就好。”護士扶著他,熟練地替他換藥。
安東尼也不敢再亂動。
眼神飄忽中,他突然看到了病房門口不遠處的一個身影。
那人帶著大大的帽子,黑口罩將面容掩了個嚴嚴實實,視線若有若無地朝著病房裡的方向投過來。
安東尼下意識地攥緊被角,皺著眉看著他。
對上那神秘人的視線後,他又若無其事地走遠了。
安東尼深吸了一口氣,自己是被人盯上了嗎?
護士換完藥離開後,安東尼立刻就坐不住了,連忙從一旁的桌上將手機摸了過來,在通訊錄翻了半天,撥出了一個號碼。
他用略有些蹩腳的中文開口道:“僱主,事情我幫你做了,雖然沒成功,但我盡力了,也受傷了,現在醫院的情況不太對,你先把錢給我,我要回國。”
誰知道電話那端的顧清澤卻冷笑了一聲,挑起音調質問他,“你自己也說了沒有成功,我現在有什麼理由給你結款。”
“你當時說的給我直接結算,不管結果怎樣,現在是反悔了嗎?”
顧清澤嗤了一聲,“尾巴都還沒處理乾淨,再說吧!”
說罷,“嘟”的一聲長音,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安東尼看著手機上的頁面,咬牙怒罵了一句,“故意的,還當我看不出來!”
連帶著咒罵了好幾聲僱主,他才將手機放下。
他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恐怕僱主沒辦法保他平安,這裡一點也不安全,再待下去恐怕會出事。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被我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