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喬雪兒譏笑一聲,“柳小姐,你這狗腿子當習慣了,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對於這種譏諷,柳文雅一笑而過。
從小到大,她待在蕭樂樂的身邊,這種侮辱已經司空見慣了。
以前她是蕭樂樂的狗。
現在做顧炘的狗。
未來做喬雪兒的狗,也未嘗不可。
不過,她這條狗,可是會咬人的。
柳文雅眸中閃過一抹冷意,她攏了攏身上的被單,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回道:“喬小姐,你廢話這麼多,怪不得小顧總不願意回家。”
“賤人,你住口,你現在在我的手上,還敢跟我頂嘴,誰給你的膽子?”喬雪兒怒火上頭,一把扯開柳文雅身上的被單,就開始拳打腳踢的開撕。
今天,她勢必要讓柳文雅懂得誰才是主人。
柳文雅被凍了一天,餓了一天,還發著燒渾身沒力氣,根本不是喬雪兒的對手。
她立馬為自己的嘴賤受到了教訓。
本以為喬雪兒找她肯定是有事找她幫忙,那麼姿態便要放低一點。
沒想到喬雪兒這個賤人,不按常理出牌,一言不可就開始打罵。
顧炘說的沒錯,真t是個潑婦。
只聽著房內一通哀嚎聲後,出了一通氣的喬雪兒,將手上抓的一把頭髮,扔到柳文雅的臉上。
喬雪兒喘著粗氣,坐在沙發上,惡狠狠地問道:“柳文雅,現在懂得怎麼說話了吧?”
柳文雅摸著頭上禿了的一塊兒,哭著爬到了喬雪兒腳下。
她吸溜著鼻子,說道:“懂的了,喬小姐對不起,剛剛都是我的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喬雪兒一臉得意,小樣兒,我還治服不了你了。
她一臉傲然,“你最近跟顧炘在狗狗祟祟的做什麼?一五一十的給我說出來,要是有一點遺漏的,被我查了出來,看我不弄死你。”
話一頓,喬雪兒臉上浮現一抹陰狠,“還有,你是什麼時候勾搭上顧炘的,也給我交待清楚。”
柳文雅頭暈的想睡過去,可是看喬雪兒一臉兇相,她還是強撐著精神,將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不過,她很聰明,隱瞞了重要部分。
只說了,她和顧炘是在那晚的酒吧認識,卻沒有和盤托出,是自己設計將喬沐安懷孕的訊息,透露給顧炘的。
這件事情,現在顧京深還沒查出來。
她才不會傻了吧唧的,將自己的把柄遞出去。
“原來如此。”聞言,喬雪兒摸著下巴,思索著。
看來顧炘,還是想要打垮顧炘和喬沐安,而柳文雅不失為一個好棋子。
柳文雅腦子裡的眩暈一重又一重,她虛弱地問道:“喬小姐,我知道的都說了,可以放過我了嗎?我快要死了。”
喬雪兒垂眸,看她臉色異樣,紅的嚇人。
喬雪兒略一沉吟,將柳文雅剛剛好不容易披起來的被單,又重新扒了下來。
柳文雅:媽的,到底想幹嘛?
下一瞬,喬雪兒拿出手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啪啪拍了幾張照片。
柳文雅嚇的當即捂住了臉,驚叫道:“你幹什麼?不要拍不要拍。”
“嗯?你說什麼?把手放下。”喬雪兒厲喝,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威脅。
聞言,柳文雅只得屈辱地將手放下,想要捂住隱私地方,可是還是遭到了呵斥。
經歷了異常屈辱,又難熬的一分鐘。
此時柳文雅,恨不得拉著全世界一起毀滅。
喬雪兒看著手機裡的照片,她滿意地勾起了唇角,便又繞著柳文雅拍了一圈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