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吻上了顧京深的唇。
顧京深身子一滯,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片刻後,抬手就扶上了她的腰。
她溫熱的呼吸就灑在臉上,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緩緩喘息,仰頭啄著他的唇。
書房內充斥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曖昧因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沐安臉都憋得有些通紅,男人的手不老實地亂動著,遊離上她的腰,又附上了胸前的那對雪白的柔軟。
曖昧氣息愈發濃厚,身下的那股熱氣也逐漸升溫。
乾柴烈火,喬沐安的衣服都有些凌亂了,顧京深不老實地貼近他,正準備褪去她的衣服,突然感覺到緊貼著他身子的孕肚顫了顫。
他身子怔了怔,稍稍往後退了退,大手附上她的肚子,感受到了她肚子裡的寶寶正在奮力的踢腳。
顧京深緊咬著牙,身上的那股子熱氣還沒降下去。
喬沐安睜著雙澄澈的眸子看著他,無奈地笑了笑,“寶寶在抗議。”
顧京深氣的牙癢癢,但又拿她沒辦法,畢竟她現在是個孕婦,還是要以孩子為重。
“我走。”
他吐出一口濁氣,替喬沐安理了理衣服,又捏了捏她親到發腫的嘴唇,隨後離開了書房,立刻回到臥室洗了個澡。
在浴缸裡泡了好一會,身上的那股燥熱才消散了些。
這些時日,他憋得好生難受,但又沒辦法。
入夜,莊園逐漸陷入了寂靜之中,樹影在月光下婆娑起舞,投下斑駁的光影。
小樓裡的臥室內,落地窗的窗簾敞開著,大床上的身影被月光照的若隱若現。
房門被輕輕開啟。
片刻後,床邊似乎是坐了人,床墊都輕陷了些,下一秒,被子就被掀起。
喬沐安懷了孕後,睡眠很淺。
突然感受到身邊多了個人,連帶著身子都被一個長臂環了起來,她嚇得驚醒。
剛準備反抗,鼻息間縈繞著一股熟悉的氣味,她當即就無奈地嘆了口氣,“大半夜的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進變態了。”
顧京深怎麼還有鑽人被窩的習慣?
白天膩歪著就算了,晚上還要來找她,誰能想到白日裡的冷麵閻王,這麼黏人?
“我的莊園,哪裡來的變態?”顧京深擁她更緊了些,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
喬沐安又和他鬧了好一會,倆人才相擁著入睡。
夜深了。
另一廂。
蕭樂樂在警察局的審訊室待了很久,做完筆錄後,又被一次接著一次的盤問,才終於走出了警察局。
警察局的門口。
蕭樂樂臉色明顯的差了許多,剛走出警察局的大門,就看到了兩個身影。
她抬眸看過去,臉色驟然地就變了,衝上去就落下了一個巴掌。
“蕭逸銘,你神經病吧!憑什麼做主抓我!?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受這種委屈?”蕭樂樂狠狠地瞪著蕭逸銘,咒罵道。
蕭逸銘被平白地扇了一巴掌,臉色也不好看,冷笑了一聲,後撤了半步,“真是不可理喻!你自己犯了錯還來質問我!?”
“你好自為之吧,沒有人會偏袒你,你再敢做這種惡事,你就絕對逃不過一次牢獄之災。”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被我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