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行啊!”
倒吊著的李去濁看著王權霸業,用著酷似秦蘭的語氣搞怪著。
雖然由於戴著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不用想也知道是偷笑。
“喜歡就去追嘛,你不會是怕了那個什麼東方家首徒了吧?”
“你,又偷聽了?”
聞言,王權霸業抬起頭,輕聲質問道。
“嘿嘿嘿,是啊。”
“這東方首徒乃是外姓,他的神火怕只是用召喚術召喚而來,雖然法力強勁,但控火的技巧卻不一定高的過那位東方姑娘。”
聽著大哥條理清晰,言辭明確的分析,李去濁想了想,繼續作死道。
“額,既然不怕”
“自然是不怕。”
“那這麼說的話,老大你,只是慫了?”
“對,慫。好慫啊。”
一旁的李自在也是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附和道。
很顯然,相比於李去濁的搞怪,李自在的淡定更戳人心。
只見,僅僅一瞬間的功夫,李家兩位公子便被自家大哥用手臂鎖住了脖子。
“剛才我被那廝偷襲,你們也不出來幫個忙?嗯?”
王權霸業看了看自己這兩位不著調的兄弟,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有美女相助,還需要我們這些臭兄弟幹嘛?可憐老大從此只能抱著這柄她拿過的劍鞘,以慰相思之苦。”
而這回,王權霸業卻沒有再搭理他,因為他瞥見了那柄劍鞘上,不知何時刻下的幾個字。
“七月初七,淮水竹亭。”
“東方姑娘。”
“還是去濁像我,不愧是我的預備親傳。”
上方始終在偷窺著的肖陌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們什麼時候去圈外啊,肖陌。”
“快了吧,容容,我們先去進購點甜點?”
“吃吃吃,就知道吃。”
“安了,不吃的話,得無聊死我。”
“無聊?我不好玩嘛?”
“容容,你變了。”
“唉,別親”
“一鏡淮水浮巖山,睟影方回竹林間,此地,真是個好去處。”
“七月錦鯉送漣漪,風渡粉黛香,此時,也是個好時節。”
“姑娘說的是。”
“嗯,怎麼了?”
看著王權霸業忽然凝視著自己,東方淮竹扭過頭來,好奇的問道。
“見姑娘竹笛微握,再有此山此景,不由得音廻心谷,不知姑娘可否, 雅奏一曲?”
東方淮竹聞言,低下眼簾,溫柔的看著手中竹笛,輕聲說道。
“其實我不會,我長握此笛,只因當初學法術之時,爹給的法寶裡,它最好看,而且,我不會吟詩,不會唱歌,不會琴棋書畫,也不會做飯燒菜,洗衣疊被,比較擅長的只有打架鬥法,怎麼樣,失望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
肖陌::笑屁,你小子跟我在一塊的時候怎麼不咬文嚼字,惺惺作態呢?就知道師父早安,師父長壽的,現在,跟換了個人似的。”
“古說紅顏之美,以端莊為態,以音舞為姿,以書畫為品。”
說著說著,王權霸業掠下廂房,自然的牽起東方淮竹的手,朗聲道。
“既然人間用此語評價俗世百媚,那我們就不施粉黛,自秀雲間!”
說罷,他帶著淮竹,徑直的衝向雲端之上。
雙目對視,情至深處。
看著就在眼前搔首弄姿,擺弄神火的小霸業,肖陌腦海中又回憶起了空時那小子賤賤的模樣。
“臭小子,活該你受挫折。”
忿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