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那條,遠在荒漠的森林配上?《領悟》的歌詞,不少讀者在下面問,這條微博有什麼含義嗎,她從沒回?復過,而現在,她動動手指,將這條微博取消了置頂。
她的心情碎片,明明也希望他能窺見一二。
可當他真的靠近,她又忍不住死死捂緊。
後來一路上?二人再沒說過話,早已不是敞開心扉談天論地的關係。
直到陳星徹把車停在許若的小區門口,許若解開安全帶道?了聲謝,陳星徹才喊住她,說:“把這兩串梔子花拿走吧。”
說著?就伸手把那兩串梔子花摘了下來:“正好你今天穿藍裙子。”
“……”
許若幾乎是瞬間想到那句歌詞:梔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藍色百褶裙上?。
她心裡說不清道?不明的。
看了眼他手上?的東西,又看了眼他,沒伸手,也沒說話。
陳星徹看出她的猶豫,只是微微挑眉,語氣隨意:“就一個小玩意,不想要?就幫我?扔了。”
許若想了幾秒,才道?了聲謝,接過來。
然後許若下了車,彎腰湊近車窗,對他說:“今天謝謝了。”
陳星徹沒接話,轉口提起別的:“耳朵怎麼弄的。”
許若微愣。
這一路上?他不怎麼看她,她還以為他沒注意到她發?炎的耳洞,或是注意了也沒當回?事。
她忍不住也看了眼他的耳垂。
當年這個耳洞是他們一起在英國打?的。
當時他說,只要?他們在一起,他就戴著?耳釘。
後來分手,他當著?她的面把耳釘摘下來,丟到地上?踩壞了,而她沒有撿起來。
她看到他的耳洞居然還沒長死,可是上?面沒有再戴耳釘了。
許若收回?視線,笑?了下才說:“發?炎了。”
陳星徹淡淡點?頭,也沒再說什麼關心的話,過山車般又轉了個話題:“什麼時候去公司聊聊你工作?”
許若想了想說:“沒什麼好聊的。”
陳星徹的手在方向盤上?一點?一點?的,眉頭輕蹙,似在思考。
許若又補充:“我?只負責寫,剩下的我?相信公司。”
陳星徹這才微不可聞的“哦”了聲。
許若緊接著?直起身?子,說道?:“路上?慢點?。”
陳星徹淡定點?頭,搖上?了車窗,車子緩緩啟動,漸漸走遠。
梔子花香氣嫋嫋,戴在手上?,讓許若的心情都跟著?變好。
她若有所思。
抬眸看向陳星徹即將消失在視線裡的車尾。
幾秒後,扯了扯嘴角。
宴會
回家之後, 許若才發現家裡?沒人,希希自然是去幼兒園了,給吳佳蓉打了電話才知道她和關以寧的媽媽約著去逛街, 買關以寧出嫁要用的東西。
許若把打包的剩飯放進冰箱, 進屋換了居家服,屋子裡?靜悄悄的, 她不知道為什麼?有孤獨的感覺,於是乾脆開啟電腦,想著寫點?什麼?。
放了首歌。
青春的上游,白雲飛走?, 蒼狗與海鷗。
時間靜靜流淌, 梔子花香氣悠悠。
一篇文章寫得差不多時,許若接到小魚的電話。
自從陳星徹接手“一頁”之後,小魚聯絡她越來越頻繁,這讓許若一看到小魚的來電,就有種緊張的感覺。
許若活動了一下筋骨, 走?到窗邊問:“怎麼?了。”
小魚也沒繞彎子, 開門見?山地說:“公?司最近要舉辦一個宴會, 邀請函稍後同城快遞寄給你, 你可務必要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