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在大地上,我和大爺在田間地頭辛勤勞作,汗水順著我的額頭滴落在泥土中。我們一邊辛勤地幹活,一邊閒聊著,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流逝。
大爺突然停下手中的鋤頭,用袖子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珠,抬頭看了看天色,對我說:“小夥子,日頭差不多了,回去吃午飯吧,下午咱們再接著幹!”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種勞動後的滿足和期待。
我用手背擦去額頭上的汗水,露出一絲苦笑,試探性地問:“大爺,我現在會種地了,下午能不能…不來了?”話語中帶著一絲懇求。
大爺眉頭微微一皺,嚴肅地問:“那怎麼行?不種地你吃什麼?難不成你想吃白食?”
我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後腦勺:“大爺,你學得倒是挺快的,連‘吃白食’這個詞都用上了。”
大爺揚了揚下巴,自豪地說:“那當然。”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我的意圖,指著我說:“你小子別想轉移話題。”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大爺,我下午還有其他事,我真的來不了,況且我已經學會種地了,我想種地可以自己開荒。”
大爺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語氣緩和地說:“那好吧。不過,你記住了,千萬別想著吃白食,我們這裡最看不起這種人。”
我尷尬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大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向神殿的方向走去,他揮了揮手,示意我跟上。
我緊跟在他的身後,突然,他開口說道:“小夥子,我覺得你這個人還挺不錯的,就是歪心思有點多。”
我正想辯解:“大爺,我真的……”
大爺打斷了我的話:“你不必解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無非就是不想在這裡種地,其實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你們不是這裡的人,遲早都是要回去的。所以種地對你來說,不過是權宜之計,因為你的心不在這裡。”
我嘆了口氣,坦誠地說:“大爺,既然你都開啟天窗,說亮話了,那我也不瞞你,確實如同你想的那樣。”
大爺笑了笑,說:“早點大大方方承認不就完了,又何苦陪我忙活這麼久?”
我誠懇地回答:“因為我不想把話說得太直白,畢竟我們能不能離開這個地方都還是個未知數。如果我一開始就跟你說,我根本就不想待在這裡,所以你不要教我種地了,你會不會覺得心裡不舒服?”
大爺點了點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理解:“嗯,確實是。所以我覺得你並不壞,總是為別人著想。因此我才心平氣和地跟你說話。”
我由衷地佩服:“大爺就是大爺,看事情總是這麼透徹。”
大爺微笑著點頭:“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或許前任大祭司的預言是真的,你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人,你不應該在這裡陪我種地浪費時間,而是去完成你應有的使命。”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他的話中好像有話,具體他想說什麼,我又聽得不太明白,就好像他知道我們想要幹什麼似的。
我和大爺一起走到湖邊,清洗掉腿上和手上的泥巴,然後一同前往吃飯的地方。讓我感到疑惑的是,徐曉雅和李瑩盈她們似乎已經適應並:()迷之荒島,蔚藍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