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人之初,性本善。但在我看來,人之初並無善惡之分,他就如同一張白紙,純淨無瑕。
他的惡與善,全憑外界灌入的思想而定。如果你在這張紙上塗上骯髒、邪惡的顏色,那麼,那張潔白的紙就會失去原有的純淨。
而如果你在這張紙上繪上善良友愛的圖案,他就會成為一個善良的人。
但我還是那句話,人無完人,沒有人的思想能始終如一地保持潔白無瑕,也並非所有人的想法都會和你一致。
所以,無論你如何努力去控制一個人的思想,他仍然會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世俗的塵埃。
最終,一個人是向善還是惡,取決於他內心沾染了多少惡念,也取決於他的思想是否被外界蠱惑,能否在誘惑面前保持堅定。
我看著月秀,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秀兒,當一個人被利益矇蔽了雙眼,他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月秀歪著腦袋,不解地問:“但三婆婆有什麼值得他可圖的?”
我搖搖頭,嘆了口氣:“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很快一切將會水落石出。”
月秀點點頭,她又擔憂地問:“你那些朋友真的能幫我們洗脫冤屈嗎?”
“我也不知道,如今只能選擇相信他們了。”
我說著,拉著月秀在柴房的一個角落坐下,那裡堆滿了乾燥的柴草,還算乾淨。
月秀靠在我肩膀上,百無聊賴地問:“少鵬,現在我們需要做些什麼?”
“等。”我輕輕拍著她的手背,簡潔地回答。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月秀追問。
“等到天黑。”我回應,聲音平靜。
“那豈不是很無聊?”月秀嘟起嘴,抱怨道。
“你要是覺得無聊,我們可以玩個遊戲。”我看向她,嘻嘻一笑。
月秀抬起頭看著我,疑惑地問:“玩什麼遊戲?”
“來,我告訴你怎麼玩,先這樣……”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然後那樣……接著再這樣……”我認真地做著示範。
月秀懵懂地點點頭,隨即我們便開始了遊戲。
片刻後,月秀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少鵬,你輕點,我怕疼。”
“你忍一下,很快就好。”我安慰道,但手上的力道並未減輕。
“啊喲!”月秀疼得叫出聲。
我關切地問:“怎麼樣,你沒事吧?我已經很輕了。”
月秀有些生氣地說:“輕你個頭,疼死我了。不行,我要報仇,輪到我了。”
她說著,便用力地反擊回來。
“哎呦!你怎麼那麼大力,這不公平!”我不滿地說,“那麼,你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
說著,我也加大手上的力度,準備反擊回去。
月秀看著我的手,驚恐地連連擺手:“不要,少鵬,我錯了,你輕點。”
我不為所動,嘻嘻地笑著,往手指吹了一口氣,便動起了手。
“哎呦,你好過分,這麼大力。待會要腫了。”月秀不滿地抱怨道。
“沒事,腫了我幫你吹吹就好。”我笑著安慰,“來!我們繼續,到你了。”
月秀點點頭,舉起手準備繼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乾咳聲:“嗯哼!”
我疑惑地回過頭去,發現來人是蔣浩,我立即走上前,他白了我們一眼,有些不滿地說:“慰哥,我說你們兩個有真夠無聊的,居然在這玩彈腦瓜崩。”
我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轉移話題:“呃…你先別說這個,說說正事,事情都辦得怎麼樣了?”
蔣浩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來就是跟你說這個的,兇手跟你猜想得一樣,蘇婆婆已經開始召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