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不長,大概就三分多鐘的樣子。
說來。
跳舞也是很累人的。
如果是全速奔跑,再強的身體素質也挨不過五分鐘,舞蹈要保持節奏,踩上節拍,每一個動作和步伐都得保持有極高的水準,儘管其中設計有不少換氣和休息的時間,可一整場下來,多少也會感覺到疲憊。
姐們此時已經微微冒汗,呼吸變得稍重,結實的身體就好像抹上桐油一般,隨著光影定格,音樂落幕,這場充滿暗示性的求偶舞蹈,終於得到結束。
儘管大家的臉色都不算好就是了。
這可是爭奪男孩子。
就算是對此不感興趣的路人,見到有人如此跳臉輸出,還是以學姐的身份去追求自己同一級的男生,在座的眾多人,也是心有不滿。
“好大的狗膽。”
“蛐蛐體育生也敢來生物系拐人。”
“別的不提,這是生物系的人,怎麼可能讓給外人。”
她們不認識姐們,新生大多是初來乍到的,大多也沒聽說過生物系武霸王的名頭。
以校隊身份登場,第一印象就是當作特招來的體育生來對待,文人鄙視武人是老傳統了,先天就有壞印象的情況下,態度自然是好不了。
而一些過來吃瓜的學姐,以及社會人士,紛紛發出了驚歎:
“她竟然動心了。”
“生物系的獨苗,竟恐怖如斯。”
“啊青春。”
感嘆著,對於社會人來說,這是值得懷念的。
因為生活的壓力,身上肩負的責任,社會里的條條框框,她們往往不能表達自己的心意,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事,看見這個在公共場合表露出自己的感情,如此充滿青春特色的行為,實在是令人讚歎。
相應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思開始佔據上風。
一曲畢,姐們終於完成了表演。
隨著燈光迴歸正常,音樂也漸漸消停,她卻走到舞臺邊緣,把一旁的玩偶給揪了過來。
趙小姐此時還在愣愣的搖著旗幟,腦子混亂得跟漿糊差不多,忽然被拉動,下意識的發出驚叫,踉踉蹌蹌的跟過去。
這一幕有些意外,可是她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只見這個強而有力的女人一路回到麥克風前,在即將說話之際,把玩偶的頭套給薅了下來。
“嗯?”
眉頭輕挑,林雅還以為她會在後臺,去做一些後勤工作。
趙小姐沒什麼戰鬥力,應該也不知道如何和宿舍裡的幾個姐妹進行配合,如此出現在同一個舞臺上,實在是出乎意料。
而做完這一切後,姐們才接過話筒,簡單做了試麥:
“喂喂,在看麼?”
說罷,便環顧四周。
就彷彿是雷達探尋到了訊號,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繼續道:
“這場表演是為了生物系的同學,很久沒有出現過的學弟而舉辦,他是生物系幾十年沒出現過的男生,美麗、善良、充滿了決心,他的樣貌和品德吸引了我們,為了祝賀這值得留念的一天,我們來到此處,特意舉行了這場表演。”
訴說著目的,這是宣誓主權,堂堂正正的進攻。
看似是慶祝,其實心裡在想些什麼,大家心裡門清,可是始終沒有挑破這層關係,就算表現得再明顯,其中也有迴旋的餘地。
這也是學校沒有直接掐麥的原因之一,如果她真的敢借助學校的公開場合,為一己私慾而亂搞,憑藉著學校的體量,拿下她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迎新球賽,更多還是校內性質的,事情可大可小,而陳小姐,憑藉她野獸一般的直覺,抓住了最合適的尺寸: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