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的。

正在流血的菟錦被阿棕扶住，好歹是顧霜的人，他拿出幅藥貼在他心口上。

見菟錦唇瓣呢喃，阿棕蹙眉，“你在說什麼，大點聲。”

“我聽不到，聽不到他的。”

猴族那些失神的猴子加上小熊，他已經連續兩次聽取心聲失敗，可週圍人的心聲他聽得明明白白，這是為何？

“難怪我見那蜂蜜人形的東西和你身形大差不差，說，是不是你乾的？”阿青伸手抓住小熊，那孩子嚇得眼泛淚花朝熊壯伸手，“阿爹，他弄疼我了，我要阿爹。”

熊壯被栗子攔住，這麼一攪和，她思緒反而清醒了些，“奴具不會騙人，血線更不會。”

“它停留在你家幼崽的腳下，如若不是在地面之下，那便是……在他身上！”

儘管栗子身形沒有熊壯高大，但這一言語，直接讓熊壯愣住。

他看過去，只見小熊被阿青揪著衣襟質問，“霜霜在哪？你快說！”

“我不知道，阿爹，阿爹！”小熊晃著腦袋哭喊，那張臉上都是淚水，熊壯心都揪起來了。

“栗子，這有可能是誤會，你把小熊交給我，我來問，好不好？”

栗子側眸看了看小熊，又看了看熊壯，不太信任，“你若幫他逃了該如何？”

“不會，我以獸神起誓，若他真的做錯事，我不會讓他逃。”

熊壯心裡根本就不相信自己那有自閉症的孩子會做出這種事，況且他只是個普通幼崽，哪來的能力。

半天問不出話，阿青將他扔給熊壯，一雙狐狸眼死死盯著這對父子。

他恨自己連獸形都變不出來，否則定要伸出利爪讓那崽子老實。

“阿爹~”

小熊撲進熊壯懷裡，他帶著哭腔訴苦，“阿爹，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他們是不是要殺我？阿爹，我好害怕。”

那熊臉皺成一團，阿青越看越不是滋味，鼻尖聞到熟悉的味道，他低頭一看，剛剛抓著小熊衣襟的手指上有著粘稠的感覺。

放在鼻下聞，分明就是濃郁的蜂蜜味道。

“阿爹，你會保護好我嗎？”小熊抹去眼淚，重新變得乖巧。

熊壯重重點頭，“當然，因為你是我的孩子，我絕對會保護好你的，小熊，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跟阿爹說好不好？為什麼顧霜所在的地點，會在你身上？”

“阿爹，說不準，是他們汙衊我呢？”眼淚擦乾，露出那張惡意的熊臉，“他們帶走了顧霜姐姐，還想帶走我，阿爹，他們是壞人，壞人，就該殺……呃！”

一隻利爪從小熊胸膛上貫穿，熊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望著突然出現在小熊身後的菟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