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難免覺得我不近人情;
我如今管了,其他人又覺得我以權謀私,德不配位,教我怎麼堵住你們的嘴?”
這時算命道士說話了:
“陵光神君放心便是,女土蝠不過是提一嘴讓您留個心罷了,星宿殿總不至於因為一兩件神器就鬧僵。
哪怕幾個星宿不明事理,三位神君也不可能不管不顧。
只不過危月燕妹妹想要服眾,依貧道來看還是安排些任務將功贖罪。”
女人點了點頭道:
“也罷,正巧婁金狗在西北【太虛境】那遇到點麻煩……”
說到一半,陵光神君突然想到什麼又改了口:
“婁金狗那邊群體作戰有優勢,不是新來了個井木犴嗎,讓他去那歷練歷練得了。
至於危月燕,最近只有久春市那邊的行動折損了星宿。
女土蝠不是找心月狐從那鐮鼬屍體的殘魂裡問出了炎國內櫻花探子的行蹤麼。
室火豬他們應該已經到地方了,讓那丫頭趕過去幫忙就是,執明那邊我去打個招呼。
櫻花國好東西沒幾件,不過那隻陰陽師家族的筆一定要拿回來。”
“已經通知她了,只不過萬一她再遇到危險怎麼辦?”
“再遇到危險?再遇到危險就是她廢物,死了也就死了。
上次從紂王手底下活著回來,還是我和她有血緣關係,那長命鎖無形中解了災,但也廢了我這件寶貝,再有下次我也保不住她。”
“是。”
看著神君手中一把破裂的長命鎖,女土蝠應了一聲,便用其他分身通知了危月燕。
而算命道士見陵光神君說完,也跟著開口:
“今日貧道前來,主要是為了向神君借人。當然,如果神君能抽出修煉時間親自去一趟最好。”
“借誰,做什麼事?下一次蛻變又該來了,我肯定是沒時間的。角木蛟你有話直說,一天天神神叨叨的,乾脆點不行?”
算命道士笑了笑道:
“孟章神君感應到了那個不斷出現在世界各地的異常的‘氣’。
如今有一道疑似活物,正巧在鴻羅省天陽市內,貧道過來就是想借鬼金羊一用,前去取來那道‘氣’對應的事物,屆時對星宿殿整體實力提升都有好處。”
“又是那種鬼東西?想折騰就去折騰吧。只不過藍星可不適合修煉,那裡面的東西對付異常可沒什麼幫助。”
女人似乎對所謂的“氣”並不感興趣,角木蛟只是點了點頭不做爭辯,轉而看向女土蝠:
“還勞煩女土蝠道友去監兵神君那走一遭,把昴日雞和觜火猴帶上。”
女土蝠皺了皺眉:
“什麼東西搞那麼大動靜,萬一又是什麼材料或者天書,那不是照樣沒什麼用?
而且帶觜火猴也就罷了,昴日雞那小子有什麼用?
從你當初派我綁架他家裡人又偽裝成老總威脅他,到現在也就是收了一個能力副作用很大的醫師罷了。
平常行動他都不敢露面,這次肯定也只敢暗中幫忙,你確定你的天門沒問題?”
女土蝠看著角木蛟,語氣有些不爽。
當初這道士用了一次開天門的機會找到王多弟,雖說讓他們提前獲取了情報算計了調查組,給鬼金羊的能力晉升提供了時間。
但這件事本身在他看來不值得角木蛟使用能力,因為狗道士的能力使用次數有限。
到後面把王多弟拉入星宿之席,女土蝠更不理解。
那銀針副作用極大,哪怕當了星宿,除非運氣爆棚否則也是個死。
但角木蛟可不管這些,依舊一臉雲淡風輕:
“莫急莫急,天門大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