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娶妻納妾,準備重新練號。
如今幾個月過去,他一共新娶了一個妻子,四個小妾,並且成功讓妻子和兩個小妾全部懷上了孩子。
但慕容龍城並沒有放鬆,而是準備繼續納妾生子,省的到時候再出現慕容博和慕容復的爛事兒。
不過今天他的興致格外好,連著臨幸了兩個小妾,臉上甚至帶著一抹瘋狂後的餘韻。
天下亂了,他們慕容家的機會也就來了。
尤其是如今大宋更是被遼金兩國步步緊逼,朝堂之上暗潮洶湧,他以前收買的探子已經給他帶來了不少好訊息,若非因為慕容復那個蠢貨弄丟了太多的人手,這個時候慕容龍城都準備起兵了。
但饒是如此,也差不多了,最多一年的時間,讓這個天下再亂一些。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滿臉潮紅的小妾,慕容龍城放聲大笑,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大明。
京師,陳金麟離開皇城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晚上酉時末。
在這臨近年關的時候,天色早已完全暗了下去,呼嘯的北風帶著滲人的聲音響徹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百姓早早的便已結束了一天的活動,窩在家裡抵禦嚴寒的侵襲,只有寥寥數家酒館和一些背景深厚的青樓還在營業,接待著忙碌了一天的達官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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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直接回家的陳金麟,忽的察覺到了一股氣息的波動直衝自己而來,微微怔神,嘴角劃過一絲冷笑,而後調轉方向,徑直走向了數百米外的一處燃著燈光的酒館。
酒館內,十幾張桌子只有兩桌客人,其中一桌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另外一桌上面只有一個人,桌子上擺了兩副碗筷,一壺還帶著熱氣的清酒,外加四個小菜,兩葷兩素。
陳金麟進來的時候,對方朝著他看了過來,露出了一絲輕笑,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如今想見你一面可是格外的難,不會怪我在這個時候打擾你吧?”
“你公子羽還擔心別人會不會怪你?怪你的人不都已經死了麼?”陳金麟滿是玩味的走了過去,撩開袍子坐了下去,隨手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朝著對方舉了舉。
沒錯,這次將陳金麟引到這裡的,正是公子羽。
公子羽有些苦澀的搖了搖頭,卻還是端起酒杯回敬:“幾個月前,你突破到了大宗師,我以為你的速度會慢下來,沒想到短短几個月沒見,如今你的實力已然到了深不可測的程度,大宗師後期?亦或者圓滿?”
陳唐麟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靠著椅背輕輕地叩擊著桌面:“有區別麼?”
此話一出,公子羽直接愣在了原地。
良久,他才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是啊,有區別麼?對於我而言,你是大宗師初期也好,圓滿也罷,都是那樣,以後你也是我得罪不起的人咯。”
說完,他臉上的苦澀愈發的沉重,眼神中帶著難以抑制的貪念和瘋狂。
不過對於他的表現,陳金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畢竟公子羽本身就是個慾望極重的人,因為慾望,他今年也不過剛剛三十多歲,卻看上去宛若七八十歲的模樣,若非有大宗師境界的修為維持,就他的慾望,估計不到三十歲就死了。
因此,若是他能夠平靜的面對著後來居上的陳金麟,陳金麟才會覺得見鬼了。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帶著笑容給陳金麟將酒杯斟滿,而後拿起自己的杯子輕輕地碰了一下:“當初你答應我的事情…還做數麼?”
陳金麟微微怔神,拿向酒杯的手頓了一下,而後才將杯子端了起來:“什麼事情?去朱家替你問問你師父是不是死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陳金麟完全就是在開玩笑,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公子羽竟然很是嚴肅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