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面具男說些什麼,就聽見外邊圍觀的居民交頭接耳了起來:
“太虛武館?那是什麼?”、“沒聽過..我們這兒還有別的武館嗎?”、“我好像有點印象,有傀偶的武館。”
周圍的議論聲並不大,但符華都聽在了耳裡,怎麼說曾經因為傀偶的噱頭,武館火了一陣子,但終究只是旁門左道。
這不..連記住的都沒幾個。
但那些都不是重點,還是先處理好現在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吼?你說太虛武館?對了,你好像確實說過自己先前開過武館,可這種沒好處的切磋我為什麼要接下呢?”
面具男歪了歪腦袋,隨即恍然大悟攤著手回道。
符華聽後一愣,顯然她的思維還是太古板了。
以往的踢館獲勝無不是彰顯各自武館的強大,從而爭奪學徒來自己的武館學習。
且不說自己光有這個名頭,沒有武館,對方也不是傳統的習武之人。
那些業內早已心照不宣預設了的規定,對其並沒什麼約束作用。
還是衝動了。
符華表面沒什麼表情,但暗地懊悔,別的事情還好,但牽扯武道和無辜的居民,又經過大姬子一時的教唆。
讓她沒怎麼準備,只想了個開頭就過來了,還以為會如同以前在神州的規矩展開。
忘了對方只是藉此坑蒙拐騙的傢伙,沒必要接受沒好處的挑戰,這讓符華犯難了一陣。
“吶..這位公子,沒事的話就請離開吧?別在這兒打擾我們繼續訓練了。”面具男擺了擺手說道。
符華回過神,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外邊的居民,指著因自己闖入而停下訓練的學徒們迢迢而談:
“各位..其實我曾經同樣是武館的師傅,所以對於學徒練武的步驟再熟悉不過了,但據我昨日觀察。
這武館就是一個騙局,習武也需勞逸結合,不是死練一個姿勢就能打下基礎的。
而且姿勢錯誤,師傅也沒有進行矯正,只是一味地放任學徒將錯就錯!”
這還沒完,她隨意指認了一位剛剛矯正過姿勢的學徒問道:
“請問剛剛我糾正過你的姿勢後,是不是感覺沒那麼難受了。”
“好像..是的。”那名學徒似沒料到自己會被點名,迷茫了一會兒後回答道。
“習武確實有根骨好壞一說,但這麼多人裡就真的沒有一個人根骨好麼?”
外邊圍觀的居民聽到這兒開始紛紛議論起來,經對方這麼一點醒,就算是傻子也能察覺出異常。
先前他們也不過是被武藝學成後的利益矇蔽了,畢竟這裡實在沒人懂這方面的知識。
在外邊探頭旁觀的大姬子見狀,倍感十分欣慰,要知道符華今天說的話,都可以抵以往一星期加起來的話了。
“呵..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又怎麼知道我的方法不管用呢?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家武館生意興隆,特地來砸場子的。”
面具男冷笑了一聲。
圍觀居民的討論聲驟然一頓,雖然符華說的有理有據,但他們先前也看到過面具男所展現出來的成效啊。
當時也有人聽到圍觀人群裡,說什麼“看到沒,那是我家孩子”之類的話,混淆了視聽。
導致圍觀群眾自然而然認為,已經有人家去學了且有成效。
“清者自清,我來此只為讓那些受你矇騙的居民,以及被寄予厚望來拜師學藝的學徒看清你的真面目。”
符華搖了搖頭,並沒在意對方的挑釁。
看符華如此鎮定,這讓搖擺不定的居民一時不知道該相信誰。
“口說無憑,既然如此我們就比試一番,你不是來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