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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此刻不太好還嘴,因為這件事確實他理虧在先,畢竟不管是挑釁華山弟子還是跟蹤白修竹,都是他們先做的。
可如果他真的會因此認輸的話,他也不叫小魚兒了。
“你還偷偷調查我的身份呢,別說你沒想對我動手!”
白修竹聽到這話趕緊閉嘴。
如果讓邀月知道他了解小魚兒和花無缺之間的關係,那等同於告訴邀月趕緊殺了他,保守秘密。
然而邀月已然聽見了,她看了眼白修竹,開口問道。
“哦?你還調查他身份?查到了些什麼?”
白修竹明白這會兒再不說話,只會引得邀月更加懷疑。
他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查到的東西不多,他叫小魚兒,是一名不知為何出現在惡人谷的孤兒,由惡人谷裡的‘十大惡人’養大,具體原因不詳,暫時只能查到這些。”
邀月微微點頭,她自認當時的事應該做的天衣無縫,白修竹查不到才是正常的。
“迴歸正題吧,六壬神骰到底在哪?”
白修竹再次苦笑一聲。
“邀月宮主,不是我不想說,但我幾乎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說了以後您就會毫不猶豫的殺死我”
“你好像很瞭解本宮?”
“‘深宮邀月色’之名,想必世間任何一個男子都會為之嚮往。”
邀月聽完不禁莞爾。
這一笑著實是足以顛倒眾生,哪怕是旁邊的小魚兒都看呆了。
“小魚兒他自詡‘天下第一聰明人’,現在看來,這名號或許放在你身上更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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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能比我聰明!”
小魚兒對邀月的話很是不滿,但不論是邀月還是白修竹都沒有理他。
白修竹的臉色越發難看。
他可不覺得邀月會是那種被人誇兩句就美上天的女子。
如今露出這副笑容,只怕形勢比起先前更艱難。
“所以‘天下第一聰明人’,你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出六壬神骰的下落,我會怎麼對你嗎?”
只見邀月仍是笑魘如花的看著白修竹。
“我會打斷你的腿,廢了你的武功,然後整日裡派女子在你身邊豔舞,讓你慾火焚身卻又求而不得,並且不給你飯吃,只會等到你實在快要活不下去的時候,派人給上幾滴水和一點米,維持生機。”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邀月簡短的話語,透露出的意思無非就這八個字。
最恐怖的是。
這女人絕對不是那種只玩玩嘴皮子的貨色。
她說到什麼,就一定會做到什麼!
“等等!”
一旁的小魚兒突然開口。
“你說什麼都可以,但你說我不如他聰明那可不行,你別動他,我要與他比試一二!”
邀月眼裡帶著一抹嘲笑看著小魚兒。
“你難道以為他說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你就真的有資格了嗎?”
小魚兒聞言只是嘿嘿一笑。
“那倒不一定,你無非想讓花無缺殺了我,但假如我立刻自殺又當如何?”
邀月冷聲說道:“我卻是不信你小魚兒會為了他這麼一個素不相識之人自殺。”
小魚兒的眼睛卻是彎成了一條縫。
“反正最多也不過三月,花無缺總要殺我的,多活三月少活三月又有什麼區別呢?”
邀月的臉色一變。
“你現在性命完全握在我手中,我不想讓你死,你想死都死不了!”
“不難,三月後我既然要與花無缺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