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這樣的人就是垃圾,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他拿我同事的女兒來威脅他!”
陳葦清原本一個人在房間中整理槍械,為晚上的任務做準備,聽到舒安歌說她被人威脅,他語氣立馬嚴肅起來。
“等等,你是說,你受到了威脅?”
“嗯……是這樣,但請放心,我會注意安全。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美國比較容易弄到槍,如果楊生國僱當地黑社會對付我們的話,敵明我暗有些棘手。”
原主死於槍殺,舒安歌對這趟美國之行非常慎重。血肉之軀怎能擋得住子彈,她必須在確保同事和自己安全的基礎上,將楊生國的資產情況調查出來。
陳葦清眸光凜然,曜石般的瞳孔深處閃過一抹幽光。
敢動他的人,他會讓那些人後悔在自己曾在世界上存在過。
“不要怕,將航班資訊發過我,到紐約後,我來保護你。”
“啊?你方便嗎,不是要做任務麼?”
舒安歌坐正了身子,關心的問陳葦清。
“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現在還有點事,記得把航班發給我。”
“你的話,真是讓人……好的,我馬上發給你,以及——我非常期待與你見面。”
舒安歌結束通話了電話後,赤腳在地板上哼著歌轉了一圈,這才走到書桌前,開啟筆記本繼續工作。
三天後,他們就要在紐約見面了,舒安歌喜上眉梢,在看了一小時檔案後,忍不住拿出素描本和鉛筆,在空白處勾勒起陳葦清的模樣。
她唇角含著笑,時不時的閉上眼睛,回憶著那天幾天分別時的情景,將陳葦清戴著鴨舌帽,坐在候機廳中抬頭看她的一瞬間勾勒了下來。
相比起照片而言,素描更能表達一個人的情感。
只有將對方深深放在心中,用充滿愛的筆觸,才能將情感融入到素描畫中,否則畫出來的只是一個相似的身影而已。
畫完之後,舒安歌將本子豎起來,端詳欣賞之後,用黑色簽字筆在旁邊加了一句話。
【這個男人,是我的騎士。】
他是她的騎士,她是他的公主,也是他的女戰神。
他們為了彼此努力在各自的戰場中廝殺,只為了最終的相聚。
凌晨十二點了,舒安歌走到落地窗前,遙望著遠方的玉帶似的銀河,唇角笑容更加燦爛了。
“加油!舒安歌!加油,我最親愛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