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高濃度酒精倒到手上帕子裡,忍著掌心的灼痛感,餓狼撲虎一樣衝到屋子裡,伸手就要抱住舒安歌。
“你是誰,救命!”
舒安歌假裝驚慌失措,匆忙起身帶翻了凳子,慌亂的拿起剪刀瞪著王愛民。
“是我啊,美珍,我可愛死你了,你就給我把。”
王愛民手裡拿著沾了重度酒精的帕子,酒氣竄到口鼻間,整個人異常興奮,舒安歌花朵似的臉龐,勾得他露出醜態。
為了逼迫舒安歌就範,他另一隻手抓著一把鋒利的彈簧刀,舒安歌不僅不害怕,反而有些高興。
持刀入室搶劫、強姦,比起普通偷盜來,可要嚴重多了。
“救命!救命啊。”
舒安歌大聲喊叫,將凳子一腳踹向王愛民,手中拿著剪刀,靈巧的朝院子中跑。
王愛民哪兒捨得讓到口的肥肉飛掉,他猙獰著一張臉,手中舉著手帕,伸出手臂想要將舒安歌捉到懷中。
兩人你追我我趕,王愛民怎麼也抓不到舒安歌,重度酒精的作用越來越明顯了。
就在這時,舒安歌突然一個踉蹌,王愛民大喜,張著手臂就朝她撲去了。
舒安歌啊的一聲,搬起小凳子擋在身上,手中緊握著剪刀。王愛民收不住腳步,整個人撲到了凳子上,下身剛好對準了鋒利的剪刀。
只聽“噗”的一聲,剪刀扎頭衣裳,正好命中王愛民那活兒。
他叫聲淒厲的像惡鬼一樣,丟開手中帕子,捂住了流血不止的下體。
命根子跟剪刀扎中,王愛民疼的遍地打滾。
禍不單行,他摔倒的時候,手裡刀子剛好紮在腰上,半截刀刃埋進去,看起來十分恐怖。
舒安歌趁這機會起身,衝到大門處,將門開啟,大聲吆喝道:“抓賊了,抓賊了,我家裡進賊了。”
這年頭,在國家的各種運動薰陶下,大家集體意識都特別強。
舒安歌一聲喊,街上認識的不認識的,都熱心的衝了過來。
她煞白著一張臉,將熱心的群中帶到屋子裡,指著捂著下體瘋狂跳腳的王愛民說:“有賊,他拿了酒精想害我,偷我家東”
柳家有錢,附近鄰里都清楚,柳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姑娘,長的水靈又大方,大家也曉得。
但看到王愛民這麼一個齷齪醜陋的人,竟然打起了舒安歌的主意,大家都生氣了。
“呸,光天化日之下,這小賊竟敢耍流氓。”
“走,咱們將人扭送到派出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