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中取出一疊紙,當著薛卿染的面,慢條斯理的念起了上面內容。
“天元十三年,薛氏內鬥,三房毀掉了大房精心培育的玉兔冰輪蘭花,導致薛家痛失皇商之位。薛贇失去皇商之位後。精神開始錯亂,將新任皇商田家當做毀掉玉兔冰輪的仇人。”
舒安歌講到這裡頓了下,薛卿染拼命搖頭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是你們田家害了爹爹!”
“田贇死前留下一封血書,控訴田家的無恥,同時告誡兒女一定要為自己復仇。”
唸完真相後,舒安歌望著薛卿染,語氣像魏少遊那樣,慢悠悠的說:“其實你早就發現了吧,只是為了找個理由,名正言順的奪走田家的一切。”
“我沒有!我沒!你不要血口噴人汙衊我!”
薛卿染急急否認,舒安歌看了她一眼後,轉身離開了。
有的人,就算死到臨頭,也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比如薛卿染,又比如荊王鄭允禮。
薛家三房做賊心虛,在薛贇去世之後,曾百般刁難薛卿染兄妹。
十六七年前發生的事並不難調查,能接觸到玉兔冰輪蘭花的,也只有薛家自己人。
但薛卿染已經在靈泉賜予的神力中迷失了,她慾望太多,什麼都想要,忘記了人間還有正義二字。
荊王的倒下,讓她從雲端墜入了地獄,只是薛卿染還抱著一絲希望不肯認命。
舒安歌轉身離開,獄卒繼續行刑,薛卿染哭喊著叫到:“別殺我,我有靈泉,我要告訴陛下我有靈泉!”
她近乎癲狂的舉動,並沒換來獄卒的特別關注,兩個獄卒聯手,將鶴頂紅灌到了薛卿染的喉嚨中。
天牢已經被洛書山莊的人滲透,魏少遊對煥發青春不感興趣,更何況薛卿染的靈泉反噬,已經沒有之前神奇的效果了。
薛家倒下,田家沉冤昭雪,田耕雨沒有爭奪皇商的位置。
他牽著茶茶的手,有些靦腆的跟舒安歌說:“英娘,我想好了,我在留在春明這裡。我不夠聰明,男耕女織的生活最適合我和茶茶。拜堂成親後,我們就留在春明替你照看那些耕地。”
舒安歌笑著表示祝福,田耕雨剛牽著茶茶離開,魏少遊就霸道的將她圈到懷中。
“嫁衣已經做好了,你什麼才願意做我的新娘子。”
他的聲音喑啞低沉,透著一種難言的性感。
“目標人物好感度+8,當前好感度100,宿主才是真絕色!”
舒安歌眨著眼睛,唇角微微勾起,攀住魏少遊的肩膀,輕輕啄了他的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