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兒,裴友權沒一口一個小偷的叫,但臉上寫滿了“你們不幫我抓小偷,我就自己來抓”的潛臺詞。
胡老師無奈的看向舒安歌的方向,她主動站了起來:“老師,我跟你們一起去辦公室說清楚。”
被扣上小偷的帽子可不是啥好事,舒安歌也希望這件事能儘快查清楚。
“好,一起來吧,還有裴晗同學以及屈梓萱同學。”
被點到名字,屈梓萱受到了極大驚嚇,手中鋼筆掉到桌子上。
屈梓萱同桌見狀,替她撿起鋼筆安慰到:“別怕,老師就是了解下情況,你看陳盼楠多坦然。”
“嗯……我不是害怕,就是有點兒意外。”
屈梓萱勉強一笑,將書本文具整理好,慢吞吞的朝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後,胡老師將門關上,拉開椅子請裴友權坐下:“裴晗爸爸,這兩天我們一直在查裴晗同學手錶丟失的事兒,昨天熬夜查了監控。”
聽到查監控,屈梓萱嚇得縮起脖子,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查出來是誰偷了我家晗晗手錶沒?是不是那個叫陳盼楠的。我這塊表可是進口貨,摺合成人民幣足足二十多萬。”
裴友權迫不及待的追問,胡老師目光看向屈梓萱,她將脖子埋得更低了。
作為老師,她給過犯錯的學生很多次機會,但對方完全沒有理會她的好心。
牽涉到二十多萬的手錶,在學生家長的步步緊逼下,胡老師決定將真相公佈出來。
“準確來說,裴晗的手錶其實不是丟在教室,而是在運動場上遺失的,這是我們調取監控時看到的。”
屈梓萱臉色煞白,最後一絲僥倖心理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胡老師的意思是,找到偷手錶的小偷了?”
屈梓萱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對不起,手錶在我這兒,我就是看裴晗的手錶好看,忍不住拿走,打算玩兒兩天。”
她哭的傷心,裴晗怒火瞬間被點燃:“原來是你拿了我的手錶!我就說,你這兩天怎麼老往我身邊湊,還跟別人嘀咕是陳盼楠偷的,真是賊喊捉賊!”
“對不起,求求你原諒我吧,我真的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屈梓萱哭得稀里嘩啦,裴友權滿臉兇相的瞪著她:“小小年紀學什麼不好,學人做賊,把你家長叫過來,我要跟他們好好談談!”
“裴叔叔,我立馬請假回家把手錶拿來,求您別叫我家長過來。”
裴友權可不是好說話的人面對屈梓萱的苦求,他毫無動容,堅持要讓屈梓萱家長過來。
“胡老師,我有一件事想尋求您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