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多擔待些。”
“爸,我跟澤洋已經夠擔待她了。陳盼楠天天喪著一張臉,像是別人欠了她幾百萬一樣,看著就煩人。”
陳懷瑜撅著嘴巴,將手中筆往桌子上戳,一臉不高興。
“好了,等你們上大學就不用天天見面了。寶寶,家裡三個孩子你最懂事聽話,多擔待一些。”
陳旭坤哄了好一會兒,陳懷瑜才勉強應了下來。
跟兩個女兒溝通好後,他一臉疲憊的回了臥室,宋香芝正在整床單。
陳旭坤看著妻子的背影,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頭,沒跟她溝通孩子們的教育問題。
其實大女兒的性格最像妻子,刀子嘴豆腐心,惹急了就跟炮仗一樣。
兩口子過了大半輩子,陳旭坤也不想天天跟老婆幹仗。反正盼楠這孩子吃軟不吃硬,他平時多哄一些就好了。
興許是被舒安歌撕破臉的態度嚇到,陳懷瑜和封澤洋果真不多在她跟前晃悠了。
舒安歌樂得清靜,繼續趁著上課休養生息,閒著沒事兒就給自己做按摩活血化瘀。
她現在還沒錢買金針,不過按摩還挺起效的。
賺錢迫在眉睫,舒安歌打算做出一副去燙傷疤的藥,將藥方賣給開發研製藥物的公司。
九中圖書館很大,不過醫學類的書比較少,舒安歌週六日時往省圖書館跑了好幾趟。
一個高中生憑空拿出治療燙傷的藥物,總要弄點兒靠譜的依據。
忙活了半個多月,緊張的月考過後,舒安歌揹著書包,前往莫湖山陵園。
她去莫湖山陵園不是為了掃墓——也沒到掃墓的時候,而是為了尋找一種去燙傷疤需要的草藥。
鶴子草又名媚草,蔓生植物,其葉如柳,花色薑黃中摻雜著一抹淺紫,因草形如飛鶴得名。
這種草藥入藥,可以讓傷疤自然脫去,面板變得光潔。
為了找鶴子草,舒安歌將H省的植物圖鑑翻了個遍,這才找到莫湖山陵園。
她如今經常週六日出門,宋香芝罵過幾次過後,也不再管她了。
舒安歌換上舊毛衣,穿著原主初中就開始穿的黑色呢大衣,用頭髮遮住小半邊臉。
不是她自卑,只是不想一路被人盯著臉瞧。
漂亮的人和醜陋的人,出門在外總會被人多關注一些。
原主很討厭被人過度關注,舒安歌捫心自問一下,她也不喜歡那些飽含憐憫的目光。
公交車在市區路線行駛時人很多,到了郊區後,乘車人驟然少了下來。
待到末尾站莫湖山時,車上只剩下三個乘客。
舒安歌下了車,撲面而來的涼風,讓她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