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個乳臭未乾的小正太讓她攻略,真的不是開玩笑麼?
那個正太年紀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舒安歌握著冷冰冰的金豆子,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隨即,她又安慰自己,替原主完成心願之路道阻且長,她在任務中拖上幾年,正太也要長成翩翩美少年了。
問題來了,少年貴姓?家在何方?是否定親?
舒安歌一臉懵逼,系統強塞給她一個待攻略物件,對方來去如閃電,她難道要夢裡攻略去麼。
撿起裝滿草藥的籃子,舒安歌將金豆子放在貼身荷包中。
戰亂年代,銀貴錢賤古董書畫不值錢,但金子還是很保值的。
要想將金豆兌成錢,就必須到長安城裡去,夕陽西下,舒安歌盤算著謀生大計,朝武安坡趕去。
回到家中,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窯洞門口放了三塊擺成品字形的石頭。
舒安歌開啟木門,將石頭踢到一邊,揉了揉肩膀。
看來村裡收布匹和女紅的範大娘來過,鄉下人不會寫字,多會做些小標記提示自己來過。
王寶釧往日常待在窯洞裡,白天很少出門。
舒安歌半晌出去,黃昏才回來,範大娘難得撲了個空。
她進門後,摸黑將原主織好的布匹還有縫的荷包手帕一併包好,朝村中大槐樹下範大娘家趕去。
原主為織這些布,做這些繡品,忙活了六七天,得了風寒也是因為連夜趕工的原因。
舒安歌將布匹和繡品送到範大娘處,只換來了七百銅錢。
拿到沉甸甸的銅錢後,舒安歌心生唏噓,跟範大娘打了招呼,順以後不再接活了。
範大娘身材略寬能說會道,把舒安歌誇的像朵花兒,央著她繼續做女紅。
“薛娘子,你這手藝在咱十里八鄉都是能排的上號的。你若不做了,可真是太可惜了。不然這樣,大娘再替你跟主家講講價?”
“不用了,最近太累,身體有些撐不住。”
範大娘嘆了口氣,繼續勸到:“薛娘子金嬌玉貴的出身,在咱武安坡這兒本就是受了大委屈的。只是男人不在家,你一個女人家怎麼過日子。”
舒安歌主意已定,聞言只是淡淡笑了笑:“讓大娘費心了,我過幾天回長安城。”
她話說到這兒,範大娘心裡激靈了下,擠出一個燦爛的笑來:“回去好,薛娘子是個有主意的。”
範大娘想到相府的門第來,沒再勸下去。
父母和孩子哪有什麼死仇,若薛娘子回去認了錯,不又是和和美美一家人。
範大娘這樣想著,態度愈發恭敬了。
(藍橋君重點是女主過自己的人生,順便虐渣呦,我們的口號是:要報仇,更要精彩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