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戈登一時間大笑起來，片刻後他嚴肅地回道：“齊瑪導師你可不要小看我，作為亞楠的警長我的內心一向強大無比，哪怕你說詹妮弗沒救了我都可以接受，所以……請不要有所顧忌。”

齊瑪尷尬地吐了吐舌頭，隨後接著說道：“經過後來的分析，教會和帝國高層把這種症狀定性為了詛咒，同時給它起了一個比較好理解的名字——不死症。”

“不死症？”

瓦萊丁一時間有些疑惑，為什麼不死也能成為一種病。

齊瑪深吸了一口氣：“這些人自從陷入呆滯後，身體機能就停止了衰老，後來研究者自以為找到了永生的秘密，便將那些人逐一帶去做了一些……可怕的試驗。”

聽到這，戈登插嘴說道：“哦，我聽老一輩人提起過，聽說羅恩四世曾有過追求永生的想法，但後來卻不知為何放棄了。”

起碼點點頭：“正是這樣，試驗期間，研究者發現了不死症患者的另一個體徵，無論在他們身上製造何種傷口，那些傷口很快就會恢復，哪怕是致命傷，只要不被壓成肉泥都能快速滋生出新的組織……”

“天啊……”瓦萊丁一時間想到了某種不可名狀的畫面。

“更可怕的還在後面……經過了半年的觀察，研究者們終於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看見了這些人不吃不喝的原因……”

“那是什麼？”

“他們是靠偷偷進食自己的身體來維持生命體徵，也許是長久的觀察使得其中一人餓壞了，他居然當著眾人把自己的右手啃了個稀爛……”

說到這，三人都陷入了沉默，戈登終於有些忍不住起身說道：“不好意思二位，我需要去一下盥洗室……”

瓦萊丁露出噁心的表情問道：“這真是大書庫裡面的記載？”

“瓦萊丁先生，千真萬確，當我第一次看到那部分內容時……那種感覺真的難以形容，我想戈登此時的心情恐怕比我那時還要糟糕……”

瓦萊丁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確實……單想想那畫面都夠了……如果把那人想象成詹妮弗……噢真見鬼老兄，你向我大腦裡植入了一個永遠抹不掉的畫面。”

齊瑪頓了頓接著說道：“不要急瓦萊丁先生，更可怕的還在後面。”

“還有比這更恐怖的？”

“沒錯，後來的事和你所在的星圖有著密切聯絡。”

“觀察者星圖？”

“沒錯，那件事直接導致了其中的某一個能力徹底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聽到這，瓦萊丁大致猜出了齊瑪要說的內容：“你的意思是……靈視之眼？”

齊瑪點頭回道：“沒錯，當時大陸上某位擁有靈視之眼的信使被教會召喚過去參與研究，結果你猜怎麼著？在用靈視之眼看了一眼不死症後，那傢伙居然瘋了！而且更離奇的是自那之後，整個帝國上下擁有靈視的觀察者就像被傳染一樣接二連三地失去理智，連同記載著靈視之眼法則的所有記錄也被莫名抹去，最終在重重恐慌之下，帝國不得已用聖火淨化了那些不死病人……”

聽完齊瑪的故事，瓦萊丁張大嘴巴徹底進入石化狀態，過了好半天他才問道：“這訊息準確嗎？……”

齊瑪撇了撇嘴：“這是禁忌書庫裡的知識，不一定準確，但既然能被收錄在裡面，恐怕也假不到哪去。”

就在此時，他們點的餐端上來了，戈登也用餐紙擦著眼睛從盥洗室回到了座位上。

用餐期間瓦萊丁一言不發，他開始懷疑那所謂的“不死症”搞不好不是普通詛咒，而是某種與舊神相關的東西，畢竟舊神最擅長的便是用他們那可怕的低語以及眼神來控制一切生靈。

半小時後，三人快速吃完東西來到了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