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
瓦萊丁來回張望著,他可是用蒼白行走穿梭出來的,那速度幾乎和瞬移沒什麼區別,而且就在從樹上下來之前他還親眼看見奧羅拉仍舊呆在房間裡。
她這是會瞬移嗎?又或是其他什麼能力?……
瓦萊丁愣愣看著場地中與他人談笑風生的奧羅拉,似乎對方根本沒離開過一樣。
一個接一個的謎團逐漸將瓦萊丁心中的困惑無限放大,他閉上眼睛再次感知了一下超凡卡牌剩餘的力量,按照這個距離,估計還能再進行5次左右蒼白行走。
但現在想折返回房屋估計是不行了,奧羅拉的注意力此時已不在舞臺之上,況且她似乎也有某種快速移動的詭異能力,如果再這樣莽撞地進到屋子很有可能會被發現。
“誒,大好的週末誒……”
瓦萊丁看向舞臺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想到反正都是吃喝玩樂,再等一個小時也無妨。便又向旁邊的侍從們要了一杯威士忌。
端酒的侍從是一個20歲上下的姑娘,也許是被瓦萊丁還算俊俏的面容吸引,在遞酒杯時姑娘連續偷瞄了他好幾眼。
看到女孩的舉動,瓦萊丁笑著調侃道:“姑娘,我臉上長了花嗎?”
見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了,姑娘連忙低下頭羞澀地回道:“不是……不好意思先生……我……”
“哈哈哈,沒事,我逗你玩呢,話說今天這些酒真不錯,不知道是哪個酒莊釀製的呢?”
“先生,這是我們家大小姐從拿督灣帶回來的。”
“拿督灣?”
瓦萊丁思索了片刻,他記得這個地方好像在艾爾文大陸西北端,橫跨整個大陸的聖萊特河上游似乎就經過那裡。
“噢,怪不得,看來只有聖萊特河上游的水質才能釀出如此醇香的酒。”
說著,瓦萊丁又喝了一口,見小姑娘依舊保持著緊張的面容,他連忙說道:“別這麼緊張,我從不介意一個美麗的女孩盯著我看,如果你不覺得礙眼的話……”
“哈哈哈哈!”
女孩被逗得大笑起來。
瓦萊丁遙想著反正無事可幹,不如就讓這個妹子陪自己聊會天,隨即問道:“姑娘,我看你這麼年輕,你是來做兼職工作的嗎?”
女孩露出青澀的表情搖搖頭:“我是席爾瓦家做僕人,我從12歲就在這裡幹活,現在已經是第7個年頭了。”
“7年?……”
聽到這個回答,瓦萊丁突然想到了一個瞭解席爾瓦家的辦法。
他記得上次聚會嫉妒女士玲給自己的卡牌中還有一張“審判者”星圖一階卡“拷問官”,也就是之前在薩伊身上用過那種,如果將它用在這個妹子身上,那或許能套出一些隱秘資訊。
只見他突然閉上眼睛,片刻後便從緋紅大廳帶出了那張超凡卡牌,隨即起身將那個妹子叫到一旁。
就在妹子等著聆聽他的吩咐時,“拷問官”的力量悄然便將她迷惑。
“啊……”
見妹子呆立在了原地,瓦萊丁優雅地幫她手裡的托盤拿到一邊,然後悄悄湊上前去問道:“姑娘,不好意思了,我需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先生您問吧,任何問題我都會如實回答。”
姑娘呆滯回道。
“奧羅拉是席爾瓦家的獨生女嗎?”
“不是。”
“那席爾瓦家總共有幾個孩子?”
“本來有四個,現在只剩三個。”
“為什麼?”
“奧羅拉小姐有兩個妹妹,還有一個弟弟三年前出生後不久便夭折了。”
“那她活著的的妹妹呢?今天都在場嗎?”
“沒有,自從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