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丁不知怎麼回答,只得尷尬地問道:“十多天不吃不喝?她怎麼活到現在的?”
戈登深吸了一口氣:“這就是我現在最想搞清楚的問題,由於外人都不知道那些歸來的船員究竟得了怎樣的病,所以我現在非常想知道詹妮弗是不是和他們一樣。”
“那你有問過詹妮弗嗎?不是說她親自參與了救助船員?”
“問了,她什麼都不知道……”
戈登停頓了一下,隨即馬上換了種表達方式:“不對,應該說她已經無法開口回答我的問題了。”
“女神啊,詹妮弗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態,警長您能不能說詳細一點?”
“詹妮弗從羅德蘭回來後,她吃的東西越來越少,同時行為邏輯也變得越來越低能,直至後來徹底絕食,同時也無法開口說話,最後就連最基本的表達能力也沒有了,但她的生命體徵卻一直都很正常,就連我在醫院的老同學也覺得這事不可思議。”
“你有向教會反應過這個問題嗎?”
“見鬼瓦萊丁,如果教會能幫我我還用得著在這跟你聊這些嗎?聽說第三艦隊的人已經被羈押到某個地方統一研究了,我可不想詹妮弗也成為那樣的小白鼠。”
“那現在關於詹妮弗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除了我之外,這事只有我在亞楠醫院的老同學知道,然後就是你……昨晚我已經將詹妮弗帶回了家,由於她已經喪失了很多東西,我不得不將她關在了房間裡,她現在已經和一隻乖巧的動物沒什麼區別了,每天就是早上起床遊蕩,直至太陽落山睡覺,期間不會和我說一句話,那種感覺簡直糟糕透了……”
聽完戈登的描述,瓦萊丁馬上解釋道:“之前在大書庫我曾聽教會的人說過,帝國把第三艦隊帶回的東西統一稱作“災禍”,而且據說那些災禍或許是某種“詛咒”。”
“詛咒?!老天啊,那可怎麼辦?”
“您別急警長,只要詹妮弗的生命體徵保持正常……我想我應該有辦法幫她,只是眼下我在追查另外一件事,還希望您能幫幫我。”
“什麼事?”
“羅恩區北部那個貴族,席爾瓦家你知道吧?”
“嗯,怎麼?”
“她家那個大小姐,奧羅拉,聽說五年前獨自外出闖蕩,但我在她家的宴會上卻聽到了某些其他原因,所以這才來問問您是否對這件事有所瞭解。”
戈登突然臉色一沉,似乎回憶起了某些不好的東西,隨即他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座椅問道:“這個位置你還想不想坐?”
“肯定想啊,我成為警察的第一天就以此為目標。”
“那我這樣告訴你,如果繼續追查這個案件,你或許徹底與這個位置無緣。”
:()作為警長,我朝九晚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