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項生意都面臨來自時代浪潮的衝擊,可以說那段日子他們整個家族都在懸崖上搖搖欲墜,稍有外力干涉他們將會再也翻不過身,我本想幫幫西弗斯,但奈何他的家族產業過於龐大,最終也只能作罷……”
瓦萊丁認真地聽著,在他的記憶中,霍格家即是在那段時間內垮掉的。
“西弗斯起初一直在向羅德蘭的親信求助,但等到的始終只有一句句冰冷的拒辭,之後的日子裡,那傢伙漸漸開始走向極端,他將全家老小連同自己封閉在他的大宅裡終日不出門,聽說那是他在研究家族的未來出路……”
“直至再後來的某一天,市政廳接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說席爾瓦家正在舉行某種邪惡的儀式,而西弗斯甚至要將自己的大女兒當做祭品獻祭。”
“邪惡的儀式?!!”
瓦萊丁突然回憶起戈登給自己看的照片,看來牆上那個倒三角大機率就是西弗斯所畫。
說到這,賽瑞斯使勁錘起了自己的腦袋:“我當時真的太愚蠢了,我居然瞞著所有人將這事告知了西弗斯……經過他的比對……那封信居然就是奧羅拉託管家寄出的……而奧羅拉則在寄完信後徹底消失,最終他悄悄將管家處決,然後全力開始搜尋自己的女兒。”
“那格里芬和薩爾託又是怎麼回事?”
“那兩個傢伙就是西弗斯的幫手,由於害怕事情敗露,他出了一大筆錢讓西弗斯去私下幫他打點警署上下,要求所有警察務必將奧羅拉找到,這其中最重要的檔案則是由當時在司法系統的薩爾託印發……”
“意思是當年席爾瓦家的事鬧這麼大,其實並不是因為西弗斯救女心切,而是他要急著找回女兒獻祭?”
“大概是這樣吧,他從來沒開口提過此事,這也是我這麼些年從他們幾人的閒聊中套出的資訊,本來當時已經啟動了全城搜尋,但事情卻偏偏在戈登那傢伙頭上出現了轉折……”
瓦萊丁的喉結輕輕動了一下,他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問道:“戈登警長?他怎麼了?”
賽瑞斯一手遮住嘴巴,然後湊到瓦萊丁耳邊小聲說道:“戈登說他在席爾瓦家發現了與舊神相關的儀式符號……”
說著他全身都顫抖了起來:“而我,則又將這件事透露給了西弗斯……可能害怕自己被教會處置,西弗斯給了我很大一筆錢,最終我幫他把這件事平息……”
瓦萊丁目瞪口呆,如果賽瑞斯所說是真的,那接下來遭遇不幸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了!
:()作為警長,我朝九晚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