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場內,奧羅拉猛然從回憶中晃過神,她感覺自家宅子裡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為了方便辦事,每次宴會開始前奧羅拉都會用鏡子複製一個自己的“克隆體”,複製人留在屋內監控二樓的動靜,而她的本體則在外側招呼客人。
從剛才起他就一直在擔心場地內的另外一個信使瓦萊丁,她一直覺得那傢伙是賽瑞斯僱傭來保護他的異類。
直到自己的複製體出現在窗臺邊,她這才鬆了口氣,看來屋內應該一切正常,隨即再度將精力轉至會場中。
眼見不遠處的傑洛已經被周遭的客人們折磨得幾近崩潰,她覺得差不多是時候去和這個王城的傢伙談一下了。
想到這,奧羅拉拿起桌上的盤子飛速砸到離傑洛最近的人身上,隨即快速靠朝著那個方向移動,伴隨著幾記全力飛踢,周邊的客人統統被踢飛了出去,傑洛暫時得以喘息。
“你的高尚行徑最終會斷送自己的性命,傑洛·科修斯,如果你再不出手又或是逃離此處,這些傢伙一定會取走你的性命。”
“得了吧,那可不是什麼高尚行徑,我的階梯法則不允許我對無辜者出手,更何況逃跑根本就不是我的作風!”
聽到傑洛如此解釋,奧羅拉咧嘴說道:“哦?那真是一條奇怪的法則……”
“別廢話了,你就不能幫我一把嗎?難道你不想和我一起把那個罪犯朱迪拿下?”
傑洛焦急地說著,他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從會場陷入混亂後他甚至連朱迪的影子也沒能看到,此刻急切需要奧羅拉幫他一把。
“這個忙我可以幫你……但那得建立在某項前提之上,我現在也有一件麻煩事需要解決,如果你能答應我,我便會盡我所能幫你抓住朱迪。”
“說吧,但別指望我能幫你幹一些齷齪的事情!”
“哈哈哈,沒問題,我只有一個要求,如果接下來市政廳又或是警署要針對席爾瓦家展開調查,希望你能用羅德蘭的關係幫我擋一下,畢竟今天這個事可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釋清楚的,況且那位信使身份的大警長此時依舊沒有現身,我在想他是不是躲在某處預謀著什麼呢?”
傑洛本是跟著朱迪的線索來此,但作為一名信使,他早已察覺出了席爾瓦家的異樣,出於現在的情況他也只得點頭答應,準備事後再想辦法搞清席爾瓦家的事。
見傑洛應允了,奧羅拉大笑了起來:“可以可以傑洛先生,我想再次確認一下你的法則,是不是僅僅只有“不能對無辜者”出手這一條?”
“沒錯!”
傑洛點點頭。
“那事情就好辦了……如果我告訴你這個會場內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你會怎麼做呢?”
“就這??”
“沒錯,他們來自於艾爾文大陸各處,這些人充滿了罪惡,哪怕現在不死在這個場地,將來也定會受到命運的審判。”
“恕我直言奧羅拉小姐,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我只是給了你一道選擇題,我並沒有強求你相信我,你仍舊有逃跑的選項……”
看著奧羅拉那毫不在乎的眼神,傑洛咬咬牙決定相信這條資訊,反正偏離法則他仍舊可以以普通人的身份幹很多事,但他絕對不能允許某個傢伙肆無忌憚地騎在自己頭上拉x!
片刻後,他抓起桌上的餐刀無情地向最近的一名襲擊者脖子處抹去。
伴隨著噴湧而出的鮮血,傑洛開始觀察起自己的身體。
“我的力量依舊在……我並沒有偏離……”
說著,他大笑起來,手起刀落間再次解決了臨近的幾名客人。
傑洛的舉動讓奧羅拉有些意外,她沒想到外表高尚的科修斯家族少爺居然藏著如此冷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