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外事弟子,往返山門內外,見多識廣。一眼便看出了道小乾對門中師妹有意,見師妹與師弟較為親密,心生醋意了。
此人身為此次令牌交接者,身處城主府大堂上座,必然來頭不小,還是不要得罪為妙。
打了個哈哈,車英笑道,“坐就不必了。還請大人將我等令牌交接,我等好離去休息。”
“好說,好說。”
巴不得如此,道小乾趕忙回到木案之前,簡單看過令牌真假之後,不再細辯尋探,就將積分令牌交予。
而後擋在白若塵身前,朝著三人揮手,“公務繁忙,不便久留諸位,各自保重。”
逐客令已下。
哪怕連秦非池都看出,道小乾此舉想將三人趕走,把白若塵留下。
不待他開口,白若塵快步自其身旁掠過,站至秦非池身前。“小乾哥哥公務繁忙,我等便不再叨擾,改日再敘。”
“且慢。”
白若塵等人提前下山,昨日正午便到達城主府。
那時白雲軒還在主持,白若塵交接令牌後離去,他不便出言挽留。
此刻,他是城主府中最得意的存在,怎會再次錯過機會。
連忙做出一副委屈狀,“若塵妹妹,雲軒大哥已經在城主府中備好了廂房,你就不要再道外界尋找住處了,免得危險。”
一聲聲若塵妹妹,聽得秦非池忍不住抖了一抖,雞皮疙瘩遍佈手臂。
“泰康府中怎會有什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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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自語。
卻逃不過眾人耳朵。
輕哼一聲,道小乾一改先前態度,鄙夷道,“閣下只是玄階修士,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些好。”
“秦師兄所言在理。”白若塵撩開輕紗,絕美容顏一時攝住了他心魄,“小乾哥哥,還望替我與兄長打個招呼。同門皆住客棧,我自不便留於此處,告辭。”
話罷。
再度拉住秦非池手腕,待道小乾反應過來之時,四人早已經離去。
一出城主府。
如釋重負。
這個地方向來與秦非池不對付。
遙想當初,還被關押在城主府地牢,雖未傷及性命,但卻遭到了數頓毒打,特別將其擄掠關押至城主府地牢的少年,足以讓他銘記於心。
只是先前那人明顯不是當初見過的泰康府眾人,還與白若塵相當熟悉,應當是來自其他地域的上吏。
心中好奇,向白若塵打探詢問。
對此,白若塵也並不知情,只得簡單交代了一些泰康府的情況。
道小乾為何會來到此處,事關前任巡城吏一案不便多言。
自來到泰康府後,與白元軒淺談一陣,她便離開城主府與同一隊伍中的兩位弟子借宿客棧,真正瞭解到的東西甚少。
只知泰康城主高紀明告病,近些日子都在休養,城主府交接事宜暫時由其兄長白雲軒代為主持,也恰巧白雲軒身為巡城吏,本身就需要主持千秋狩獵,勉強答應下來。
今日兄長不在,道小乾接手倒合乎常理。
來到客棧。
車英長舒了一口氣。
點上一壺上好的茶水,便對著秦非池說道,“泰康府不同往日,變化的厲害,那位大人所言危險,確乃真實存在。”
這不僅讓秦非池不解,就連本是泰康府生人林夏,也同樣一頭霧水。
二人對泰康府的印象,皆是繁華熱鬧,鮮有人鬧事。 城中有禁軍巡視,置禁空大陣,膽敢在此處犯事者,怕是想不開了。
“車英師兄細說。”
林夏一臉奇怪道。
飲了一杯茶水,白若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