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路上。
秦非池不僅僅為主家煉製了靈丹妙藥。
四下無人之際。
他將大量的時間都花費在研習小三才劍意上,特別針對青綠飛劍展開更加細緻的研習。久而久之,青綠飛劍的習性特點,瞭然於胸。
這般收穫,無疑是巨大的。
之前,將靈力悄悄注入麻繩之中,不曾引起這些修士的注意,即便是截斷麻繩時,同樣不會他人察覺。
已經足夠證明,對於青綠飛劍的鑽研,令其受益良多。
之所以不願釋放靈力逃脫。
究其根本。
這樣的手段只能緩慢施展,急躁不得,算得上靈力操控手段上的一些缺失,無法迅速釋放這等靈力波動十分微弱的手段,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當真釋放靈力直接翻牆逃脫。
情況也不會比現在好上多少。
打翻木箱就被他人拿大刀架在脖頸上,人生地不熟的,秦非池就算想逃也逃不多遠。屆時再被擒下,對方想來不會對他有這些表面客氣了。
手中積蓄的靈力,已然足以直接釋放青綠飛劍。
秦非池還有些猶豫。
不管怎麼說。
這些修士還沒有真正對他出手,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
倉促動手,或可將這些人全數誅殺。
問題是。
為何自己要動手呢?
此行目的,是尋找神秘的闢如意。初來乍到,就惹出禍端,對接下來找尋闢如意這件要緊事而言,是極為不利的。
正當其猶豫之際。
為首修士已然邁動雙腿,領著眾人朝豪宅大院走去。
在其身側的修士不時回望一眼被推著走的秦非池,似有些於心不忍,忙問,“李大人,統領大人要請沈公子一敘,帶上此醉漢豈非麻煩,何不將其放歸,免生事端。”
大人?
統領大人?
秦非池手中愈發強大的積蓄靈能儼然有微光浮現,不得已,強行將靈力收歸體內,引得體內一陣翻江倒海,面露痛苦之色。
但他的注意力沒有放在這裡,而是目光緊盯為首修士與其身側修士。
所謂大人,似乎都是稱呼有官職在身,或是地位高於常人者。
至少。
在道門之中,唯有執事、長老及之上的存在方才稱之為大人。統領大人的話,秦非池確信,只聽聞禁軍有此官職。
難不成。
這些修士不是什麼群狼寨修士,而是褪下制式裝備的禁軍?
心有疑惑。
秦非池立即否決了之前的想法,不再有動手之想,而是選擇靜觀其變。至少,目前為止這一行修士只是將其拿下,沒有再做出其他舉動,證明現在的自己還是暫時安全的。
為首修士回頭瞟了秦非池一眼,對於其心中想法,沒有感察,對身側修士的提議,搖頭表示拒絕。
“沈公子乃貴客也,此子徘徊其宅院外,必定是圖謀不軌之輩,別不提此人謊言連篇,至少要押去地牢刺杖三十。”
“不知大人此話怎講。”秦非池神色放鬆,自為首修士字裡行間可以斷定,這些人不會是什麼群狼修士,大有可能就是褪下制式裝備的禁軍。
長槍,大刀。
算得上禁軍的標配。
即便不是禁軍,也應當是城主府府衛一流。
尋常修士大多專注一件兵器,研習適合這類兵器的法門、功法、秘術等等。
特別是,這一行人境界最強者只有天階初期,年紀大約處在十之間,在動輒上百壽元的修士之中,只能算是年輕人或是青年人。
這般年歲,除去每日運轉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