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卻一點也不瀟灑帥氣,甚至比剛剛出現渾身溼透的豐川祥子還要悽慘了十倍甚至九倍。
到了恐怖和噁心的地步。
他的右半邊身體像是被丟進絞肉機過一樣,衣服被撕破了一半,大大小小的劃傷和蹭傷,猙獰的出現在了裸露的肩膀和胳膊上。
銀車的右側眉毛上上有個不停淌血的傷口,已經染紅了半張臉和白色的上衣,整個人一半白一半紅,衣服帶著溼透以後的深灰則,與路上沾上的泥與灰色。
是可以把這幫小女孩嚇到尖叫的程度。
幸好她們本來心情就很差,對於異常事物的接受能力強了不少——或者說情緒變得很壓抑。
銀車只是甩了甩手,心痛的用食指沾了一下胸口的奶油,塞進自己嘴裡。
叼著自己的手指,他的語氣平靜的像是在拉家常。
“怎麼回事祥子,頭一次看你這麼不小心,還淋溼成了這樣,是沒帶傘嗎?”
“凜凜子小姐?麻煩拿兩條毛巾,抱歉弄髒你們的走廊了。”
“沒關係的……銀車先生真不用救護車嗎?”
“放心好了,我很堅強哦。”
要樂奈拍了拍凜凜子的肩膀,舉起兩條毛巾,圓溜溜的大眼睛裡,滿是緊張和擔心。
剛剛的“不要”,就是她喊的。
銀車很驚喜。
“啊,幫大忙了樂奈,但是這次不摸你的頭。”
銀車的反應能力,還存有一部分在生效。
所以他趁著這個豐川祥子又是反應不過來,又是被他堵住了路的好機會,先手把毛巾扣在她頭上,然後再隔著毛巾按著她的後腦勺,把她推回了錄音室。
“抱歉,先等我換個衣服好嗎?很快的,等我一下。”
於是剛剛還冷著臉推門離開的豐川祥子,頂著一條白色毛巾,呆滯又茫然地被推了回來。
“咔噠”。
門被關上。
豐川祥子摘下了毛巾,上面還沾了一點銀車手上蹭過來的奶油。
……蛋糕……?
……為什麼是蛋糕?
……為什麼是抱著蛋糕過來的?
……為什麼這麼多血,為什麼受了這麼多傷?
……出了……什麼事?
要樂奈推開了門,神色也不像是平日裡的隨意狡黠,反而是皺著眉,帶著明顯的不高興。
她很煩躁,她很鬱悶,她很委屈,她很傷心。
銀車不知為何失蹤了好多好多天,她就想有同樣好多好多天想見銀車,結果一見面,就變成了這樣的情況。
“今天是銀車的生日,他想給大家一個驚喜。”
的確是很大的驚喜,無論是對誰來說。
crythic的五人加一隻貓,六個女孩沉默的坐在錄音室內,氣氛變得詭異的沉重起來。
沒有人開口。
長崎素世很想說點什麼,但彷彿被扼住了喉嚨,完全發不出聲音。
……銀車。
敲敲聲,篤篤篤。
頭頂頂著毛巾,身上裹了件外套,用訂書機釘子手動合上了眉毛上的傷口,銀車轉過身,用屁股頂開了門。
“聽凜凜子說,祥子渾身溼透的進來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長崎素世起身,幫他擦了擦頭髮上的水,又溫柔的沾掉傷口上又滲出來的血珠,然後收起髒兮兮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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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只有他們二人可以看見對方表情的親密距離下,銀車在長崎素世的臉上看到了“請幫助我”四個大字。
“啊,抱歉,祥子也是需要換衣服的吧?我的車裡應該有一套你能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