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刻,下針完畢。
我摘掉師孃嘴裡的衣服,關切問道:“師孃,你怎麼樣了?”
“還好……”
師孃長長舒了口氣:“剛剛真疼死我了,幸虧嘴裡有樣東西可以咬!”
說到這裡,我和師孃同時看向那件衣服。
然後,我倆都傻眼了。
“陸遠!”
師孃氣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你……你故意的是吧?”
“真不是!”
我一陣尷尬:“剛剛情況那麼緊急,我也沒來及仔細看,直接就塞進去了!”
“呸……呸呸……”
師孃一個勁兒的吐口水,一邊吐一邊埋怨:“哪怕是襪子我也能忍啊,你這……怪不得嘴裡味道怪怪的!”
我趕緊給師孃倒了杯水,又給她點上一根菸。
在我的安撫之下,師孃終於不生氣了,然後拿出含蟬,開始把玩。
半個小時後起針。
師孃體內的毒素已經清除完畢,但傷痕還在。
師孃對著鏡子照了照,似乎對我的針灸術很滿意,拍著我的狗頭說:“好了,送我回家!”
我一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現在回去,不怕被師父發現嗎?”
師孃嘆息說道:“發現了也沒辦法啊!”
我說:“要不,你在這裡將就一夜?”
師孃低頭看了一眼那亂糟糟的床鋪,嚇得狠狠搖頭:“在你這過夜,比被你師父發現還要恐怖!”
“賤人就是矯情!”
我小聲嘀咕一句,尋思剛剛你都咬了那麼久,現在跟我裝什麼裝。
“你說什麼?”
師孃杏眼一睜。
我“嘿嘿”一笑,隨即拿上車鑰匙:“我說送你回家,老寶貝!”
很快,來到水悅花園。
下車之前,師孃拍了拍我肩膀:“小遠,今天辛苦你啦!”
“不辛苦,為師孃服務!”
我對著師孃,標準的敬了個禮。
“那行,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師孃開門下車,留給我一道美麗的背影,惹人遐想。
看著師孃的背影,我心中一動,又默默給她敬了一個抬頭禮。
一覺睡到九點鐘。
起床一看,師孃正坐在走廊的躺椅上抽菸,滿面春風的樣子,好像十幾歲的小姑娘。
不用問,昨夜她肯定把含蟬用掉了。
“師孃早!”
我朝院子裡看了過去:“師父呢?”
師孃說:“你師父還在家養傷,最近幾天都來不了,我先過來。”
說著,師孃從躺椅上拿起一個袋子遞給我。
“什麼東西?”
我拆開一看,當時就是一愣。
師孃竟給我買了兩套內衣。
“這麼客氣幹啥!”
我“嘿嘿”說道:“那件還能穿呢,就是上面有兩排牙印而已!”
“好了,你別說了!”
師孃沒好氣白了我一眼:“快去幹活吧!”
接下來的幾天,師父果然都沒有來。
我和師孃兩個人打情罵俏的,倒也其樂融融。
一眨眼,又到了吃藥的日子。
這天下班之後,我準備好錢,開車來到二仙橋的劉記藥材鋪:“女鬼姐姐,我來買藥了!”
劉潔從裡面小門探出頭來:“正在配藥,馬上就好!”
過了幾分鐘,劉潔出來了。
將一個香噴噴的藥包放在櫃檯上。
“好香啊!”
我深呼吸一口,好奇問道:“怎麼和上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