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師父、師孃依然沒來修理廠。
我閒著沒事,就買了兩瓶好酒,又給師孃買了一條煙,準備去看望他們。
不管怎麼說,師父、師孃都是因為我才受傷的。
要不是他們出手,茅不二對我來說、始終是個大隱患!
現在師父、師孃因我而傷,不能讓他們寒了心。
很快,來到水悅花園。
師孃正在院子裡,手裡提著水壺、彎著腰肢,給花草澆水。
見到我,師孃一陣意外:“小遠,你怎麼來了?”
我說:“我來看看你和師父!”
師孃開心得不行:“你這傢伙,忽然變得這麼有禮貌,都給師孃弄不會了!”
“咋地?”
我狗眼一瞪:“非得讓我跟你開車你才習慣是吧,徐敢風?”
“逆子!”
師孃放下水壺,對著我就是一個大比兜:“越來越大逆不道了你!”
我“嘿嘿”一笑,把菸酒遞給師孃,然後拿起水壺,一邊給花草澆水一邊說:“名花雖有主,我來鬆鬆土!”
“松你個頭!”
師孃白了我一眼:“快進屋吧!”
師父本來腿腳就不方便,現在另一隻腳也受了傷,只能臥床休息。
我去次臥和師父說了幾句話,然後和師孃來到客廳。
從剛剛師孃給花草澆水的姿勢來看,她彎腰撅得很高,身上應該已無大礙,但我還是關心問了一句:“師孃,你的傷怎麼樣了?”
“都好了!”
說到這裡,師孃美眸閃爍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主動朝師孃身邊靠了靠,壓著聲音問:“怎麼了?”
師孃小聲說道:“傷是好了,但我後背,留下幾道疤痕,太醜了,煩死了!”
聽到這裡,我頓時明瞭。
師孃想要含蟬了。
只有含蟬才能快速去除傷疤,美容養顏。
我點了點頭:“等下我開車四處轉轉,看看有沒有古老一點的墓穴。”
“不用!”
師孃一臉狡黠:“我已經看好了!”
我隨口問道:“在哪裡?方便動手嗎?”
師孃說:“蘑菇嶺附近有一座梨園,裡面有很多老墳。白天時候,有人在那裡打藥除草,不太方便,晚上只有一個老頭在那看著。”
“行!”
我說:“放心吧師孃,交給我了!我今天晚上就過去!”
師孃說:“我跟你一起,一個人做事情不方便!”
說完,我倆相視一笑,頗有一種偷情的感覺。
中午在師孃家吃的飯。
吃飽喝足,我去次臥跟師父道別。
師孃把我送到外面,小聲囑咐道:“晚上十點鐘再來帶我,別來的太早,防止你師父沒睡著!另外,記得開一輛麵包車,底盤高一些的!”
“收到!”
我上下打量師孃一眼:“師孃,你底盤就挺高的!”
“畜牲!”
師孃狠狠白了我一眼:“還有,最重要的一條,千萬不能讓你師父知道啊!”
“放心吧!”
我拍著胸脯說:“咱倆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我心裡有數!”
回到修理廠,下午給一輛車子做了保養,然後又沒事了。
晚上十點鐘,我開著麵包車,準時來到師孃家。
從外面看,師孃家裡一片漆黑,沒有開燈。
我正準備打電話,結果手機剛拿出來,師孃就鬼鬼祟祟地出來了。
“走!”
上了副駕,師孃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