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前,劉潔跟我說,這是一幅山水畫,是元豐給她爺爺的。
而我持此畫,可作為信物,取得元豐的信任。
但剛剛我和聶元珺看過了,這並不是一幅山水畫。
如果只是這樣,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劉潔拿錯畫了,因為當時她開啟的抽屜裡有很多卷字畫。
但是呢,這幅畫經過聶元珺的確認,的確來自金仙觀,而且是金仙觀的開山祖師所作!
這麼說起來,劉潔多半沒有拿錯畫,而是傳畫的時候、資訊有些誤差。
劉潔的爺爺當初是怎麼跟她說的,現在已經無從得知。
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我的這一舉動,已經起到了預想的效果!
兩枚飛針直奔元豐雙眼而去!
這一下來得出其不意,沒有任何徵兆。
坐在地上的聶元珺被嚇了一跳。
正在看畫的元豐,自然也被嚇了一跳!
原本以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應該是偷襲不到元豐的。
但,這幅畫太過重要了,導致元豐幾乎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畫上。
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兩枚鋼針已經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哎呦!”
元豐一聲慘叫,眼珠子被兩枚鋼針狠狠刺中,隨即流下兩行鮮血。
“小子,我殺了你!”
元豐隨手一拍,一掌重重拍在我身上,我也應聲而倒。
還好,他雙眼被刺瞎了,什麼也看不見。
所以,這一掌並未擊中我身上的要害,只是打在了我的肩頭。
一個人突然間雙目失明,必定會方寸大亂。
元豐也不例外。
即便修為再高,此刻他也只能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
我爬起身來,護在聶元珺身前。
恰好此時,元豐一腳朝這邊踢了過來!
這一腳我倒是可以躲開,可一旦躲避,身後的聶元珺就會被踢中。
情急之下,我拿起聶元珺的拂塵,以拂塵作劍,施展起菊花寶典劍法,對著元豐的下路要害那麼一刺!
“嘶……”
元豐吃痛,身子猛地一顫,踢出去的腳也被迫收了回去。
一招得手,我信心大增,繼續對著他下三路猛刺。
元豐被我打得節節敗退,很快被逼到了拐角。
此時他不僅雙眼流血,道袍的下半身也被我刺得渾身是血!
退無可退,元豐已經顧不得躲避了,於是他任由下三路被我猛刺,雙手向我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回擊。
我不敢和他硬拼,只得後退。
元豐一邊胡亂揮舞著雙掌,一邊漫無目的亂走。
如此到了門口處,他摸索到門框之後,立即奪門而逃!
我拿著拂塵準備去追!
“不要!”
聶元珺趕緊喊住我:“窮寇莫追,你快回來!”
我只得退回聶元珺身旁,感慨道:“這老牛鼻子太厲害了,雙眼被我刺瞎了,我還殺不了他!”
聶元珺有些意外地看著我:“徒兒,原來你是帶師學藝呀!”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都是民間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讓師父見笑了!”
聶元珺說道:“藝,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不必妄自菲薄。”
我看了看時間說:“師父,時間到了,我幫你起針!”
說著,我再次解開聶元珺的腰間束帶,將她的白色道袍褪至腰際,然後把她整個人放下去、讓她趴在稻草上。
很快,鋼針全部取下。
原本光亮的鋼針,現在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