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追著跑,還能跑幾分鐘才被他拖回去,然後就被捆的嚴嚴實實扔到飯桌面前。
八歲的中原中也氣沉丹田:“吃飯,白瀨!”
我:“我覺得你將來會後悔的。”
後來,每次吃飯我都是被特別關照的,到了飯點就被重力按在椅子上。
他會後悔的。
現在對我的關心到未來的時候只會讓他難受到想要嘔吐,他救得究竟是什麼噁心玩意。
我按照童磨的方式來,應該是可行的。
畢竟童磨總是能將我的好感度輕易刷負。
我的惡意對中原中也毫無負擔的傾瀉。他如果是光的話,有一段時間,我就是汙泥。
那種什麼缺德東西隨口就能往他身上倒的。
後來我覺得挺對不起中原中也的,誰知道他以後的搭檔太宰治也是個黑泥呢,讓他活了這麼久,都活在黑泥的恐懼下。
我的惡意僅僅針對他一個人。
我跟“羊”的關係處的比較好,這跟中原中也那邊一團糟的情況下形成鮮明的對比。
大概只有中原中也知道,我是個冷血動物,對於不理解的東西第一反應就是殺掉,然後封起來。我不在乎別人性命,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漫無目的。
這是隻有中原中也知道的一面。
其他見到的人,要是有小羊看到了,撞了上來,他不死也要廢。
“所以,你現在還沒有後悔嗎?中也。”
“要是後悔的話,我就可以殺掉中也或者被中也殺掉了。”
“回去再說。”
可能是還沒觸及到中原中也的底線吧。他的底線未免太過寬容了一點,只要沒有對小羊動手,那麼其他人的死活,他也是不在意的。
往往是小羊惹下的禍,他拎著我這個不穩定因素去收拾,在他用重力碾碎別人的時候,我在那裡露出童磨牌早登極樂的微笑,“真好啊,結束了這爛泥一樣的人生。”
中原中也就會給我一個複雜的眼神,“我說,白瀨,你到底想要幹嘛?”
“我能殺掉中也嗎?”
“異類活著非常痛苦吧,死掉就好了。”
然後一如既往的被重力掀翻,他讓我在地板上,在死人堆裡冷靜一下腦袋。而我渾不在意,只是盯著他,希望他的底線早日被我測出來全部,好讓我讓他好感度直接降到永遠升不起來的地步。
將小羊全部弄死。
將他弄死。
總要有一個做到的。
他是荒霸吐的控制裝置,一個意外誕生的人格,我對荒霸吐有興趣,所以對著他露出一個微笑,然後身上殺意直衝著他。
這麼明顯,他要是不信我會殺了他,我就只能反覆強調了。
將我自己的目標一開始就定成殺掉他,將我的人設一開始就穩定在情感表達扭曲的變態,後面變成披著人皮的變態,還只讓他一個人看到,杜絕了外界的觀察。
將他鎖在一個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就像古羅馬鬥獸場一樣,來一場廝殺,至死方休。
這是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覺得應該有用,可以培養出來一個不會動搖的死敵。畢竟一個正常人,應該不喜歡有我這樣的人,盯著他的脖子想著砍掉他的頭。也不喜歡一個人在他身邊遊蕩,時不時的給他帶來毛骨悚然的寒意。
所以,“羊”和羊之王的聯絡被我斷掉了。
在他們出現單方面的壓榨和指責時,我就心平氣和的跟中原中也談了一次,“是要我殺掉小羊呢,還是讓我殺死你?”
中原中也選擇了殺掉他自己。
而我選擇兩個都要。
我出選擇題是為了讓別人選的嗎?不是,是為了讓別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