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帶著一堆點心糖果出現在信徒家裡的,那個信徒被我一刀斃命,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
童磨摟著自己的點心糖果,有些苦惱的皺了皺眉:“哎呀,糖掉了一粒。”
我將他放了下來,用一個牡丹餅塞住了他的嘴,然後將兇殺現場變成信徒被神明救贖,安心去往極樂的場景。
等我處理完將童磨又夾著帶走的時候,才將他嘴裡的牡丹餅拿出來。
“黑死牟真是不討人喜歡,除了我,誰會喜歡黑死牟呢,我真是一個好神子。”
……他還是閉嘴吧。
好神子童磨改了一堆的新年願望,像是什麼讓我不要這麼夾著他,而是改成抱著他,或者讓他坐在我肩膀上也成。我沒理。
他說那好吧,換一個,想要黑死牟喜歡他,我這次就是很直白的“我不喜歡小孩子”。“可我是神子,又不是小孩子。”童磨從他的糖果裡挑了一粒出來,“吃糖,吃完就喜歡我。”
我:“鬼沒有味覺。”
他說好吧好吧,那換神子實現我的新年願望,讓黑死牟討人喜歡。
“為什麼覺得我不討人喜歡?”
“因為黑死牟冷冰冰的,連我這麼可愛的孩子都不怎麼搭理,還說不喜歡。”
但真實的想法,童磨可能是覺得好玩。
孩童發現了新的玩具的那種好玩。
這個新年願望又被我斃掉了,我寧可給他買糖,甚至去殺個人,都懶得讓他這麼一個人喜歡我。
我不欺騙無知孩童的情感,也不會被無知孩童欺騙。
童磨嘴裡的話說的再動人,也只是我的摘抄本,我是可以記下來,然後說給別人聽。但要讓我自己相信,我還是相信糖果是甜的好一點。
童磨說:“糖果是苦的。”
我:“哦。”
“黑死牟,為什麼不想說話?”
“懶。”
“黑死牟真有意思啊!”
第二天,我就走了。
免得我忍不了,讓童磨當場成鬼,否則苦的還是我。
現在的童磨跟那時候沒什麼區別,頂多是熊的更高階了一點。不認真看的話,是不知道這個愛笑的,悲憫信徒的神子,其實沒什麼感情,頂多就是神經了一點。
讀不懂氣氛,話多,還能踩著雷點刷別人好感度。
他現在就靠在我的手上,“好吃的話,會不會死掉?”
“嗯?”
“紫藤花的味道太多了。”
鬼方大概是沒救了,這個童磨,他有腦子,但是還是想要去浪。他饞蝴蝶忍身子,是真的饞,在聞見她身上的紫藤花味道後,更饞了。
是很純粹的饞。
想挑戰一下極限。
我只能說他開心就好。
鬼舞辻無慘忙著跟鬼殺隊周旋的時候,我和童磨和諧友好的討論死法,並且童磨真誠的建議我早點死。
“那樣我死的時候還能收到上一的驚喜大禮包。”
我正在計算鬼殺隊需要減員多少個柱,鬼這邊的即時戰力有多少,我怎麼搞出來一個平衡,不讓我的死亡和柱的死亡,讓雙方力量失衡。
核心是勢均力敵,就算不能,也要強行勢均力敵。
我首先是 要幹掉三個最強戰力的,不過想要轟轟烈烈的話,果然還是召喚出來一個破格的存在,讓我成為運氣不好的典型代表吧。
比如,我的好兄弟緣一突然死而復生?
然後我們上演一場貨真價實的戰鬥,滿足一下我的好勝欲?
我想過。
我也將自己的死亡安排在上弦中的第一個,並準備了一點點後手,讓我死亡這件事可以無可轉圜的推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