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邏輯鏈推下去,哥哥炭治郎會是殺死鬼舞辻無慘的希望,那麼妹妹禰豆子就是蛻變成完美的鬼的希望。
鬼舞辻無慘想要讓鬼和陽光共生的想法將在禰豆子身上實現。
我成了虛假的希望。
而真正的希望在我手邊觸手可及。
說起來算意外之喜吧,我只是想混進來過著被敵人保護的生活,遠離一下鬼界的紛紛擾擾,讓自己的大腦得以放鬆。誰知道運氣會這麼好?
我成為虛假的希望沒幾天,炭治郎和他的小夥伴就遭遇了他們打得過又必須受重傷的鬼,跟我在蝶屋相遇。讓我可以理直氣壯的跟老闆彙報說:
“無慘大人,我在做上次的任務,正在欺騙灶門炭治郎。您有什麼吩咐嗎?”
有幾天沒有看日出的鬼舞辻無慘:“黑死牟,你做了什麼?”
“我安排了一個棋子進鬼殺隊,現在進展良好。”
老闆很上道的掛了腦內通話。
在鬼殺隊安插臥底的時候,老闆還是很懂事的,告知一聲後,不會無緣無故的來電。這都是我們的血淚教訓。因為老闆隨時隨地都可能會出現的腦內通話,我們死了一堆鬼了。
老闆研究出藥劑後,就一直想在鬼殺隊裡安插臥底,最好到最後整個鬼殺隊裡柱級角色都是鬼,然後就產屋敷去死,天下太平了。
這個願望非常宏偉,但是想要偷家的時候總是不太成功。
塔防遊戲裡走捷徑是需要萬分小心的,雖然他們沒有五個大腦,但是一堆報警系統還是有的。
我們鬼方悄咪咪偷了他們一塔後,想要從草叢繞後,總是會差一點。
第一次是被自己人誤殺。第二次是因為臥底打架太狠了,兩個對演的雙雙死於太陽。第三次死於老闆的腦內通話。第四次死於跟隊友無意間說出來的老闆名字。
……
更多的就不說了,一半死在了老闆的腦內通話裡。四分之一死在說出了老闆名字。
讓老闆說“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的話都沒底氣。除了老闆,誰能知道老闆什麼時候通話呢?難不成要說鬼王通敵?
那我們太慘了吧。
更尷尬的是,我一個上弦一,乾的最多的不是殺人,而是收拾殘局善後,一個武力擔當,硬逼成了毀屍滅跡的一把好手。
你們以為我很想幹這些嗎?
我養的稀血還沒哄兩句,就被老闆喊去善後。準備睡覺,老闆喊我。
別的上弦都在養老,我這個上一在養老院裡當社畜。
你說苦不苦?
現在運氣這麼好讓我可以在說實話的前提下減少工作量,我覺得苦盡甘來。
另外一個運氣好,就是我在進來之前,只想混日子的,誰知道我碰到了灶門炭治郎後,連灶門禰豆子都需要我看著了。
真正的鬼界希望就在我邊上,而我在敵人大本營被敵人保護著,成了接近鬼界希望的第一鬼。
世事無常。
我離曬著太陽昏昏欲睡的那一天不會太遠了。
等炭治郎他們曬完被子,我已經跟鬼界希望背靠背差點睡著了,雖然中間隔了個筐子。
“非常感謝,清介。”
“真是幫大忙了。”
面對長男的微笑時,我清醒過來,想要動動僵硬的身體時,腿上感覺到了沉。
我妻善逸作為一個扒腿專業戶扒我腿我能理解。他畢竟姓我妻,畢竟是一個哭著說“不抱一定會死”的人,滿足一個性命隨時危在旦夕的人的願望,我還是能忍的(假的,我會踹)。
但是嘴平伊之助……
我以疑惑的目光看向唯一靠譜一點的炭治郎。
“啊,這個,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