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無能狂怒我也不在乎了,聽著,不反駁,都咬過他了把他當補血瓶了還不準人家發脾氣嗎?
我還是很寬容的。
無慘最近的脾氣是真的不好,我每次碰到他後他的“繼國巖勝”就沒停過,然後還有“廢物”。真的,不是我這麼好脾氣的人,估計早就把他關起來抽血了。
無慘能夠得知他的下屬的想法,他第一次看我想法的時候,我腦中想的是緣一驚人的天賦,如何驚人的,證明就是被一刀砍沒的什麼都不剩的鬼了。
我不知道無慘在直面我腦海中緣一平平無奇的一刀後,ptsd的他還能不能睡好,但是從此以後,他再也不看我腦海中那些想法了。
甚至在那之後一段時間,看我的目光都很驚悚,如果不是我臉上有六隻眼睛蓋住了我跟緣一的過分相似,他那種“人死了就死了,我過得好就行”的心態,會讓他刺激過度後狠下心來砍了我這個上弦一。
我們之間的氣氛緊繃的讓某個上弦二都想搞事,然後他被我冷著臉拍到牆上去了。
我講:“眼睛太閃,欠揍。”
心情不好的時候,揍揍某個心理有嚴重問題的萬世極樂教教宗,看教宗眨著七彩琉璃眼從地上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整理自己歪掉的法冠,心情會變好。
我有時還會蹲在他邊上問:“不能感知到情緒,總不會連痛覺都沒有吧?”
“哎呀,有哦,上弦一。”
我點了點頭:“那很好。”
我一直擔心他的病嚴重到連痛覺都沒有,不能打痛他,現在我放心了,他還是會痛的。
我同某個一點沒數的上弦二童磨不一樣,我知道我在十二鬼月裡算是不討人喜歡的,實力強大目中無人都可以安在我的身上,所以我搬出去住就只跟兩個鬼打了招呼,一個鬼留了聯絡地址。
一個鬼王無慘,一個是上弦三猗窩座。
無慘算我上司,我給上司面子。
猗窩座算是我比較看好的後輩,而且因為我比他強,所以對我非常尊敬,給他留 聯絡地址完全是因為這隻鬼平常時候根本不會打攪我。
至於無慘,我不覺得天天透過我的眼睛看日出的他會不知道我住在哪。
我作為上弦一怪癖其實挺多的,看日出是一個,跟無慘面對面他說“繼國巖勝”時咬他是一個,還有一個是我養了稀血。
從嚴格意義上來講,我並不吃人。
我只喝血。
極其挑嘴,除了無慘的血和稀血,基本上不會碰其他人的血。
理由也很簡單,普通人的血對我不起作用。
至於養稀血的方法?
參考一下我養鬼切。
差不多一樣的。
不過這裡沒有策劃,所以我也不用留一手好給別人捅刀,而是直接堵死了他們背叛的所有可能性,讓他們只能依附我存在,脫離了我就會死。
幾歲的小孩子還好,有些成人被我養的出現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我除了在心裡不鹹不淡說了聲沒誠意的抱歉,其他什麼表示都沒有。
在變成鬼的四百年裡,我養的稀血最多隻能跟我相處二十年,再多就沒可能了。因為最能忍的那一個忍了二十年,還是沒能忍住想要帶我一起去死的衝動。
他進了鬼殺隊,向鬼殺隊透露了上弦一黑死牟的姓名後就死掉了。
見過我的鬼殺隊隊員都在無慘老闆的命令下被我滅了,我也只能利用被我迫害的稀血向新的鬼殺隊透露我的姓名。
後來的稀血則自告奮勇的幫我完善了鬼殺隊裡我的人設——“血鬼術疑似為精神控制,囚禁了一眾稀血,實力強大”。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我養的稀血跟我弟弟一個待遇,我愛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