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火熱的巨物全部被禾暖坐進體內。
“真貪吃,”戈修元呼吸一窒,汗珠滾落額頭,“小色鬼,幾個月沒弄你,飢渴成這樣。”
禾暖整個人被固定在粗長的性器上,小腹又憋又脹,他咬著食指指節難受得前後搖擺。
戈修元上手把他佈滿牙印的食指從齒間解救出來,說:“乖,伸出舌頭。”
禾暖的舌尖顫顫巍巍地從嫩紅的口腔裡探出來,戈修元看得眼熱,撲上去含住。
“唔……唔……”禾暖承受不住開始嗚咽,他下邊的小嘴正在被侵犯,上邊的小嘴也不能倖免。
戈修元挺腰狠狠地向上撞,頂得禾暖一顛一顛,敏感點被摩擦,他漸漸被肏到高潮,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衝刷著肉體。
這樣也好,禾暖放空自己,隨波逐流地迷失在慾海之中,最後被戈修元拖入深淵。
戈修元信守承諾,五百萬第二天就到賬。
只可惜,那五百萬沒用多少,奶奶就去世了,存單上的鉅額數字就像一個笑話,無情地嘲笑著禾暖。
那筆錢成了他的一塊心病,彷佛時時刻刻在提醒他的軟弱。
末期奶奶病重,她神智不清的時候,會含糊不清地對禾暖說:“苗兒,又去網咖了?去不得,要好好學習。”
可她臨終前回光返照,略微清醒時,卻又拉著禾暖的手說:“苗兒,奶奶上天后就去求神仙,保佑乖乖當冠軍。”
後來,禾暖用剩下的錢,買下了家旁邊的網咖,改名麥田網咖。
不光因為這是他和薛昭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他想回到過去,他私心希望什麼都不要變。
奶奶還在,薛昭還在,他一心只想打遊戲,肆無忌憚地逃課,任意妄為地揮霍,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顧。
他的天分賦予他驕傲,他只管輕快地往前走,不知道什麼叫低頭彎腰,不知道什麼叫忍辱苟且。
他肩後乳白色的羽翼舒展,還沒有被折斷。
他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毒蛇陷阱,還有刀劍荊棘,他天真懵懂,以為身邊都是好人。
他還有夢想。
最初的、脆弱的、沒有一道劃痕的夢想。
他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個守舊的敲鐘人,永遠地被困在了過去。
他被磨損、被消耗,像一根被摺疊無數次的鐵絲,疲倦地坐在原地,無法再挪動一步。
回憶全部結束啦,我的存稿也沒了……寫不動了真寫不動了,明天大機率不會更新……
偷心要先偷情(1)
crunk的年會上,禾暖走神兒地看著禤初雪。
後來聽說他千方百計託人請戈修元吃飯,戈修元一直不同意,禤初雪怕被報復,索性躲到香港避了一段時間風頭。
直到禾暖向戈修元低頭服軟,重新當回他的情人,戈修元才鬆口應了禤初雪的邀請,萬慧作陪。
那頓飯他把禾暖也帶去了,明晃晃地昭示自己的主權。
禤初雪先是自罰三杯,說自己有眼無珠,希望戈總大人有大量,不要同自己計較,然後又奉上精心準備好的禮物。
戈修元客氣兩句收下重禮,禤初雪明白這事總算過去了,心裡鬆一口氣,又敬戈修元兩輪酒,期間不停地恭維他。
禾暖坐在一旁,被戈修元摟在懷裡,只當自己是個會呼吸的死人。
禤初雪話鋒一轉,引到禾暖身上,說他有福氣,跟了戈總,以後好日子多得是。
戈修元扭頭捏住禾暖的下巴,問:“你覺得呢?”
禾暖淡淡地說:“我覺得也是。”
禤初雪說:“好好伺候戈總,要什麼沒有。”
萬慧在一旁搭腔,“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