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修元通體舒暢,釋放過後的慵懶感蔓延全身。
戈修元摟著禾暖,挑起他的髮尾,纏在指尖,漫不經心地問:“怎麼今天這麼乖?知道自己錯了?乖也沒用,一開始就不應該惹我生氣。”
這話差點沒把禾暖膈應死,戈老闆還不到三十,也才二十九,怎麼說話越來越爹了?
禾暖露出難以言喻的表情,翻個白眼說:“和你無關,我心情不好,就想發洩。”
“為什麼?”
“明知故問。”
——因為薛昭。戈修元沉默了,打敗薛昭的躁動氣焰一下被撲滅,“和你無關”四個字像魔咒一樣,在他腦海裡迴盪。
難受說明在乎,漠然才是真的結束。
戈修元猛吸一口氣,翻身壓住禾暖,狠咬一口鎖骨,幾乎要見血。
“你他媽——”禾暖張嘴就罵,又突然打住,戈修元半抬雙眸,眼露三白,陰冷憤恨的神色令人心驚。
他分開禾暖的雙腿,沒有預告,硬生生把陽具塞了進去。
“啊——”禾暖抖著細腰往上挺,即便做過一回後穴肉溼軟,但他還處在不應期,又毫無準備,被侵犯依舊痛得死去活來。
這次戈修元沒有一點兒憐惜,下手又重又狠,把禾暖徹徹底底、翻來覆去肏了個透。
到最後禾暖嗓子都啞了,說話只蹦詞不成句子,他被肏得受不住,胡言亂語地求戈修元“停下”,含糊不清地喊“我錯了”、“不要了”……
結束後,禾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赤身裸體地躺在沙發上,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腦袋裡一片空白。
戈修元冷著臉給生活助理打電話,吩咐他來處理善後。
禾暖可丟不起這人,他要臉得很,強撐著起身蹭到浴室清洗,又胡亂套了兩件衣服。
出了浴室,生活助理還沒來,禾暖彎下“咯吱咯吱”生鏽般的老腰,準備清理沙發上淫亂的體液。
“行了,”戈修元抱臂靠在門口,“有人收拾,現在你和我走。”
“走什麼走!我哪兒也不去——啊!”禾暖慘叫一聲。
戈修元才不和他廢話,從身後鎖住禾暖,不顧他痠痛的腰,像對待犯人一樣押著他走出大門,又強行塞進跑車裡。
“煎餅!煎餅!”禾暖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大喊大叫,如果蠢狗能救他一回,他一定給它加罐頭。
可惜奇蹟沒有發生,蠢狗就是蠢狗。
“讓助理送它回網咖。”戈修元的語調沒有起伏。
跑車門“嘭”地關緊,“咔噠”立馬上鎖。從今以後,他要把禾暖放在眼皮底下,每時每刻盯牢了才安心。
禾暖在車裡拳打腳踢地折騰,可惜剛經歷過一場性愛,精力被消耗光,沒有什麼殺傷力。
戈修元冷眼旁觀道:“以後你只能去兩個地方,榴苑和基地,你選吧。”
榴苑就是目前戈修元所住的豪華小區的名字。
禾暖愣了一下,若是平常,他肯定選基地,和隊友呆在一起,再難受也比和戈修元待著舒服。
可是……如果今天,如果他從戈修元的跑車裡有氣無力地出來,不知道會被編排成什麼樣子。
“榴苑。”
“行,”戈修元點點頭,對司機說,“老劉,去基地,不停地下車庫,就停大門口。”
“你他媽的……”
任憑禾暖如何辱罵,戈修元都不為所動,眼瞅著快到基地,禾暖怕了,軟下聲音道:“去榴苑,行不行……”
戈修元裝作沒聽見,手指滑動平板處理公務。禾暖右胳膊一伸,勾住他的脖頸,在嘴角印下一枚親吻,左手順勢抽走了他的平板。
戈修元抬頭但不說話,眼神冰冷,“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