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把人嚇的紛紛後退。
外面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嚴洪生那個房間,只能遠遠地看著他
看到嚴洪生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樣子,馬鴻珊想起了自己曾經的那段黑暗的日子,心裡頗為不忍。
看到那把人捆的死死的鐵鏈,她覺得這樣不行。
因為當初她自己痛苦來臨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身體裡有一股無法遏制的力量在瘋狂湧動,只想發洩,只想碰撞,只想撕咬和破壞,不然她怕是很難熬過來。
那種痛苦彷彿是千萬只蟲子在身體裡啃噬,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在承受著巨大的折磨。她深知這種痛苦的可怕,所以看到嚴洪生被這樣牢牢地捆綁住,她能想象到他身體裡的暴力因子沒有發洩口,其本人身體怕是更痛苦才對。
她看到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到來的大隊長及各領導,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她希望能給這兩人和以後的要經歷變異的人,爭取些稍微有利舒適一點的環境。
她感同身受,不想看到嚴洪生在這樣的痛苦中掙扎卻無能為力。
她這話剛說完,還沒等領導們說話,身旁的包括老太太在內的所有研究員們立馬錶示反對。他們一個個的都十分嚴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固執。
他們認為,如果把鐵鏈解開的話,以嚴洪生目前的破壞力,沒有玻璃房能困住他。
哪怕是防彈玻璃也做不到,況且目前營地裡的條件,也沒有防彈玻璃房。
“為什麼非要玻璃房?隨便找一間結實的鋼筋水泥房,把他關裡面不就可以了嗎?” 馬鴻珊皺著眉頭問道,她不理解為什麼研究人員一定要用玻璃房來觀察。
“把他往封閉的房間一關,我們還怎麼觀察到他的第一反應,還怎麼留資料做研究?為了人類發展的大局,只能暫時委屈他們了。” 一個研究人員振振有詞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研究的執著。
“可你們這麼捆著他,他很大程度是熬不過來的,那種比千萬螞蟻啃噬還要痛苦百倍的滋味,真不是你們能想象的!” 馬鴻珊的聲音提高了一些,表達出她此時的憤怒。
她知道嚴洪生他們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而這些研究人員卻只想著他們的研究。
“我們作為科研人員,首先要現場第一手資訊資料,任何一個人為人類進化留存重要資訊都義不容辭,更何況他作為一名退役軍人,機會落到他身上,他更應該理解才是。” 另一箇中年研究人員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