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蘇苜的視線。
黃鼠狼默默的從衣兜中拿出了一塊石板,上面赫然是蘇苜的面容。
這個就是當初從大俞拿回去的的戰利品。
雖然龍氣沒有蹭到,但是也不算沒有收穫,原本想的是以此石板作為警戒,不要招惹這板上之人,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遇見了。
好死不死的,還是惹上了對方。
蘇苜看著這塊石板面色怪異。
黃鼠狼生怕蘇苜誤會把自己也揚了立刻解釋到:“我在大俞並沒有做惡,不對 我承認,雖然這塊石板是我偷的,但偷東西罪不至死吧,仙尊。”
他是真怕啊。
蘇苜嘴角抽抽,自己啥也沒有說,你在腦補什麼啊,還有在你心裡我的形象到底是什麼樣子啊,給你嚇成這樣。
不過面上不顯道:“看來你認識我,那便自己將你在街上要對那女子所說,全部說出來吧。”
“這………”黃鼠狼一時間猶豫了。
蘇苜眼神一凝。
“仙尊,並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不能。”黃鼠狼將舌頭伸了出來。
舌苔之上赫然刻著一個怪異的符文。
“只要我提及是…………”黃鼠狼演示了一遍,只要說話,便便會被自動的消音,嘴角亂動的那種。
“這是止語禁文,奇怪,竟然能在這見到這種禁文。”有人認出了這種怪異的紋路。
“這種禁文不是隻有那些修閉口禪的苦行僧才會為自身刻上,來防止自己說出不該說的,禍從口出,畢竟不是每一個僧人都能做到心止。”
“一些極端之僧人為了達到口止的境界,便發明了這種禁文。”
“不過最後被諸多寺廟禁止使用了,因為這種禁文發展到後來已經不再滿足於口止,想要藉此達到心止,在自己是靈魂上同樣刻上這種禁文,不過最終無一例外都成為了毫無思想的傀儡,而且這是不可逆的,無解。”
“這種佛門禁術竟然還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不過看其說話自然,這禁文想來是改善過的,只能封禁特定的詞。”
蘇苜感覺這事情越來越大了。
怎麼又扯到佛門上去了,說起來,蘇苜還沒遇見過佛門之人,當時在沅南聽城隍提過一嘴,這世界上是存在佛門和佛的,叫空邙寺。
“這是那位的手段?”
“黑無相?”
黃鼠狼瞳孔微縮,隨後便點了點頭,成氣候的無相本身了得,他今日能成為苦行僧,明日便能吃肉說書,兩者只在一念間。
聽到蘇苜所說黑無相。
知曉的人都十分避諱,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會出現止語禁文了。
“不能說,總能寫吧?”少商不知道什麼黑無相,白無相,但他聽懂了。
“這…………”
黃鼠狼撿起樹枝,在地上一口氣寫下了四個字,便一口汙血吐了出來。
他臉色劇變連道不可能,止語禁文他知道,但為什麼連寫都不能寫,什麼時候的事情。
黃鼠狼是真的著急了。
他不可能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上,於是他開始自視,然後他便發現了不對勁,那止口禁文已經沿著血液遍佈全身。
這是將他逃跑也算了進去。
黃鼠狼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黑無相那道氣息帶來的不止是止口禁文還有隱藏在止口禁文下更為細小的禁文。
這黑無相的佛法竟然如此了得。
“我,愛莫能助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黃鼠狼一身氣散了。
“其實我很好奇一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所要做的事情的?”蘇苜詢問道。
“因為我原先便是參與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