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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的臉上立馬布上一層陰雲。
他是皇上身邊的人,雖然在忠勇侯府做事,聽忠勇侯調派,吃喝拉撒用的都是皇上的,除了對忠勇侯的命令執行之外,真就沒有誰能使喚他,更不可以辱罵他。
叫他滾?
三喜擺擺手,命令一旁維持秩序的左千牛衛計程車兵,“來人,這裡有人膽敢在忠勇侯府門前尋釁滋事,還不快拿下?”
幾個左千牛衛計程車兵,立馬圍了過來。
能進入左千牛衛的,全都是大宗師以上的修為,就算這輩子突破不到帝尊境,在這個世界上,也算是高手了。
老夫人也是大宗師境,且是九級中層,堪堪就能突破帝尊境的高手。
她並不害怕幾個左千牛衛計程車兵。
只是,她一把年紀的人,被一個閹人當成是尋釁滋事者,且命人來抓她,這讓她感覺受到了侮辱。
“胡言亂語,我只是要進去看一眼我家孫女,怎麼就尋釁滋事了?你還敢給老身強加一個罪名不成?”
老夫人做好了決鬥的準備。
敢對她出手,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令這些人血濺五步。
“呵!”三喜站在臺階上,雙手叉腰,大聲說道,“我已經說了,我家主子不在府上,你還要硬闖,說得好聽點,你是眼瞎耳聾,不好聽的,就是你想進去幹點什麼?莫不是要刺殺忠勇侯不成?”
“給我拿下!”
三喜來的時候,早就打聽明白了,忠勇侯從小養在莊子上,和盧家的所有人都不親近,這也是忠勇侯在得到爵位的時候,沒有提出來轉讓給父親以及兄弟的緣由。
既然主子和盧家的人都不親近,他一個做奴才的,效忠的除了皇上,只有主子,他憑什麼要給盧家老夫人留臉面?
是以,毫不客氣地下令。
匆忙趕來的黃茵,就站在老夫人的身後,她在府上準備了五車禮品之後,從小巷子趕過來,此時正在打量忠勇侯府的大門,根本沒注意到老夫人和三喜說了什麼,怎麼老夫人就被三喜命人捉拿了。
“且慢!”
黃茵三兩步走過來,陪著笑臉道,“忠勇侯是我們盧家大小姐,盧家的長輩到了,沒有一杯熱茶招待也就算了,怎麼還要捉拿起來?”
“這位夫人是……?”因著黃茵和言細語,三喜的口氣也沒有剛才的冷硬。
“我是忠勇侯的母親,這位是忠勇侯的祖母,我們都是忠勇侯的長輩,就算忠勇侯獲得了爵位,也不能不認她的父母家人吧?我覺得這肯定不是忠勇侯的意思,是不是你們這些下人,揹著忠勇侯乾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忠勇侯背上不孝的罪名?”
黃茵笑著,把林璇推到了風口浪尖。
她沒說林璇不讓盧家的長輩進去喝口熱茶,而是說,這是奴才揹著主子做的,不管是誰的主意,只要盧家長輩沒有進門,林璇不孝的名聲,就算是被定了。
周圍圍著不少看熱鬧的百姓,立馬跟著起鬨,道,“就是,那樣的話,忠勇侯可是不孝。”
“奴才敢自己做主?肯定是忠勇侯的意思。”
“聽說忠勇侯小時候養在莊子上,沒有人教過忠勇侯多少做人的道理,恐怕不知道多少孝道。”
“我呸,就算是養條狗,還知道報恩呢,就算是養在莊子上,那也是盧家的後輩,怎麼可以把長輩拒之門外?這樣的忠勇侯,不要也罷。”
黃茵見周圍的百姓都在說林璇的不是,心中得意,嘴上卻說道,“大家可不能胡言亂語,我家凌霜是個孝順的孩子,都是受了奴才們的蠱惑,才做出不妥的事……唉,都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教好她……”
黃茵一臉的愧疚,彷彿真的很惋惜的模樣。
三喜原本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