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覺得沒有盧家,她自己可以了?”
水嬤嬤沉默不語。
出門歷練的事,自古以來就是皇家學院說了算,當然,有的學員怕家中父母惦記,會傳訊息給父母,告知自己的去向。
盧凌霜從小離開盧家,和盧家的任何人沒有一點感情,出門的時候,沒有訊息傳回來,那才正常。
水嬤嬤知道老夫人不是惦記盧凌霜,而是惦記荷包裡面的寶物,不知道說什麼安撫老夫人,是以沉默不語。
老夫人自己喊了一會,感覺嗓子有點不適,這才停下來。
水嬤嬤適時送上茶水,道,“老夫人,老奴已經安排皇家學院的眼線,等大小姐回來,第一時間傳訊息給我們。”
見水嬤嬤安排得很周到,老夫人點頭,道,“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姑且這個小賤人了,能拿得出荷包裡面的寶物,就把寶物交出來,不然的話,把荷包還給我便是。”
這都過去快兩個月了,愣是拿不到裡面的寶物,快急死她了。
水嬤嬤垂下眼簾,那荷包是盧凌霜的母親林楠留下的,老夫人可真敢說。
“老夫人,當初您可是說了,荷包是大小姐的生母留下來的,萬一大小姐不還荷包可如何是好?”
水嬤嬤提醒一句。
“她敢!”老夫人一掌拍在身邊的桌案上,桌案立馬碎掉。
“敢拒絕老身,看老身不捏死她。”
水嬤嬤一個哆嗦,感覺老夫人為了荷包裡面的寶物,把一張老臉都豁出去了。
哆嗦的同時,連忙找人換桌子。
那可是梨花木的桌子,老夫人說毀就毀了。
都是她多嘴。
盧莫寒和盧莫言也得知林璇和裴晨曦出門歷練的訊息,這讓盧莫寒對林璇重新定位。
“二弟,你和裴晨曦在北海之濱共事多年,想必知道,裴晨曦是如何驕傲的一個人,她怎麼單單看中了我家凌霜?”
盧莫言的唇角在暗中撇了撇,大哥以前說到凌霜的時候,可沒有如此親切,都是連名帶姓的,像是對一個陌生人。
可不是陌生人,十幾年忘在莊子上的女兒,和陌生人毫無差別,盧莫言甚至記著第一次和盧莫寒說起凌霜的時候,盧莫寒都想不起來凌霜是誰。
就是凌霜回到盧家這些天,大哥見這個女兒的次數,恐怕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現在,凌霜得了裴副院長的青睞,顯得像是個父親了。
盧莫言道,“說不定裴副院長是看在三妹的份上,才看重凌霜的。”
盧莫寒搖搖頭,道,“二弟所言差矣,若三妹真在裴副院長面前有如此的臉面,裴副院長就該收迪兒做親傳弟子才是。”
盧莫言點頭,一副贊同的樣子,絕對不在盧莫寒面前提起他曾經給了裴晨曦書信,請裴晨曦多加關照凌霜的事。
沒想到,這一關照,居然收了凌霜做親傳弟子,還親自帶著出門歷練。
誰不知道,老師只是傳授弟子一些修煉的方式,親自帶著出門歷練的事,在皇家學院,絕無僅有。
林璇和裴晨曦對外人的這些猜測全然不知,她們回到神都,立馬去見皇上。
裴晨曦是前來交旨的,因為盧凌霜身份特殊,裴晨曦覺得,有必要帶著林璇提前來見見這位未來的公爹。
何況,這次破陣,全都是林璇的功勞,她也想皇上看看,她的親傳弟子,給寧王殿下做王妃,非常適合。
她要皇上看到林璇的優秀之處。
皇帝在勤政殿召見了她們。
勤政殿是皇帝辦公,召見大臣的地方,在這裡召見裴晨曦和林璇,可見皇帝對兩人的重視。
裴晨曦帶著林璇走進大殿,朝著上面三拜九叩。